br>他們剛走到院子的拱門處,就見到門口站著兩個府里的丫鬟要進去送茶水,辛曜知剛打開門讓丫鬟進去,就看見了侯爺侯夫人帶著一眾奴仆走了過來。
辛曜知行禮叫道:“侯爺,夫人。”
他隨即迎人進屋。
“逸慎,翎羽如何了?”
柳蘊淑紅著眼,掙脫衛滄海,走上前抓著辛曜知的手臂問,“孟神醫可有說什么?”
“元儉如今暫無性命之憂,只是還睡著。”
辛曜知作為晚輩,恭敬地扶著柳蘊淑走進去,“夫人安心。”
柳蘊淑急急往里走了幾步,就看見衛翎羽躺在床榻上,他的里衣敞開著,胸口,肩膀,都有幾根金針,孟傾正捏著金針,在衛翎羽的胸口處扎針,這讓她大氣不敢喘。
衛滄海站在柳蘊淑身后背著手看著,也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林鷲跑進了院子,跟衛滄海拱手行禮,衛滄海抬手制止,讓他噤聲,指了指身旁的空位,意思是叫他站在一旁看就好。
等孟傾扎針結束,轉過身來,就看見了他們好多人都靜靜站著,甚至林鷲都在。
孟神醫皺了皺眉,把裹著金針的布包遞給常焱,沖著侯爺與夫人行禮,道:“夫人醒了。
睡的可還好?”
“還要多謝孟神醫給的香囊,我睡的很好……”柳蘊淑極為溫和的看著孟傾,“只是不知,我兒如今的情況如何了?”
孟傾深深看了衛滄海和柳蘊淑一眼,又看了看身后烏泱泱的一堆人。
衛滄海似乎接收到了他的意思,叫管家將下人們都領出去了,同時常焱也扯著辛曜知將影衛們帶了出去,林鷲卻不肯走。
“本官負責此次案子,必須要知道其中詳情。”
這是林鷲頭一回在孟傾面前自稱本官,顯然是在表明自己留下的目的與立場。
衛滄海點了點頭,做主將他留了下來。
“子淳留下也好,省得回頭我們再轉述一遍出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