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嗎?”
辛曜知好奇問,“大多不過就是傳我行為粗鄙,樣貌丑陋……也不算多難聽。”
常焱詫異地看著辛曜知,良久后說道:“世子的心胸寬廣,常某佩服。”
辛曜知搖頭不做解釋,偏過頭去靜靜站著。
……屋內西人終于說完了話,推開門出來,柳蘊淑擦了擦眼角的淚,沖著管家冷聲道:“邱管家,叫人將飯菜送到花廳和客院,再讓人去醉仙居打兩壇酒回來……你親自領著幾位貴客去客院安置。”
孟傾提著醫箱出來后,將醫箱遞給了一個影衛背著,與常焱相視一眼,沒說話。
林鷲跟在后頭,冷汗涔涔,有些不安,柳蘊淑禮貌地微笑著對孟傾說:“孟神醫帶著人來京城,日夜兼程,想必也累了。
實在也不想讓你們拘謹,孟神醫和幾位客人今日不如先去客院用飯,今夜早些沐浴歇息休整……若有什么需要的,跟管家說就是。”
孟傾頷首表示知曉,就見衛滄海和柳蘊淑己經領著辛曜知和林鷲往花廳方向去了。
管家吩咐了兩個小廝出門去打酒,又指了西個丫鬟去廚房取菜送到客院,領著常焱和孟傾還有西個扮作侍衛的影衛去了后頭隔了三道門的客院。
這客院有些冷清。
許是離得遠,沒有東廂房那樣,總有下人路過,走路或說話會發出聲響。
看起來似乎也是才讓人收拾出來的,不似東廂房那般,亭臺水榭都雅致,還種著各色鮮花。
孟傾用鼻子嗅了嗅,猜這里平常都是空置的沒人住,因為屋內有才熏了艾草的氣味。
這客院里,唯一的景致就是一棵木芙蓉,花朵是粉白色,花苞都開了,開的十分嬌艷。
“怪事,這花開的好早。”
孟傾疑惑地看向常焱,“京城這么冷,種木芙蓉就夠稀奇了,怎么也不該這么早開花吧?
年初我去禹城的莊子,讓人在棚子里移了棵木芙蓉,想等開花了,讓他們摘了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