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沒有親自去登門探視,七弟不會怪我吧?”
“哈哈,西哥說的哪里話,弟弟怎么會怪罪西哥呢?
西哥,父皇還要召見,等回頭再與西哥把盞相聚。”
“哈哈哈,那自然極好,只要老七你肯來那就是給西哥我賞臉了。”
李明澤笑著應付了兩句,便轉身告辭。
望著李明澤愈遠的背影,李明雍雙眼微微瞇起,寒芒在眼底一閃而過“感覺今日的老七跟以往有些不同了呢,錯覺嗎?”
“兒臣李明澤拜見父皇。”
李明澤對著紗幔內的模糊人影遙遙躬身一禮。
得于是武道世界,偉力歸于自身,匹夫亦有血濺千里的能力,所以這個世界的皇權統治并沒有過分踐踏人性尊嚴,沒有像現實世界滿清統治時期盛行六跪九拜之禮。
對于這一點李明澤倒是很滿意,又不是誰天生就膝蓋軟,能不跪就不跪,我李明澤可沒有某種嗜好。
“明澤,身體可好些了?”
一道淡漠的聲音自紗幔中傳出。
“回父皇,得益于曹師傅悉心運功療傷,太醫用心照料現今己無大礙了。”
“嗯,下次切不可如此魯莽了,知道嗎?”
那道聲音似乎想表達某種關懷,只是扮演得并不太好,略顯生冷冰硬。
讀過原書的李明澤自是知道這倒不是這個便宜老登對自己有什么意見,而是隋玄帝修煉的功法導致性情如此,絕情天道,絕情斷愛,以自身擬天道,存天道滅人欲,于眾生處見己,來規范自身保持絕對的理性。
只是啊,人終究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這條道路哪有這么好走,更何況這個老登暗傷未愈,心境有缺的,難怪這個老登會偷偷沖擊天人境失敗。
“明澤,本想你傷勢剛好,理當讓你多休養幾天的,可下面啊,總有人想讓你父皇不舒心,連朕的錢他都敢動,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祖墳冒青煙了,呵呵。”
隋玄帝莫名輕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