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手機看到陸永青發來的信息,回復道“你又這么講話,好惡心.”陸永青,是我大學時期關系最好的室友.在大學時就天天聽我說池州有多好有多好,于是畢業了便真的來到池州,兌現了我們大學時的理想.開了一家民謠酒吧,酒吧的名字叫避風港.因為我大學時非常討厭學校里狗屎一樣的人機生活,學校也不是什么好學校,只是一個有分就能上的破大專,地理位置還非常的偏僻.而且我也不是真的想來這所學校,完全是因為填志愿時填錯了,滑檔一路滑進這個學校的.所以一到周末,我便會早早的收拾行李回家.陸永青也會對我說“這周又回家啊、你真是生活費全砸車票里了.”而我每次就會說“你懂什么、在家里我就是少爺,在學校里我就是乞丐,家是我永遠的避風港.”只可惜我的生活費沒有那么富裕,回家兩趟就所剩不多了,剩下的時間也只能在學校里當乞丐.習慣了在家生活的我第一次跑去那么遠上學,也不知道是水土不服還是怎么的,在學校天天拉肚子,晚上失眠一首到天亮,上著早八還要憋著肚子疼,走在學校路上聞著路邊的垃圾還有灰塵味道時不時就會犯胃炎.一到周末想好好出去玩會,結果打車去市里來回一次要五六十,在學校里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著玩也玩不了.只能天天看著群里的艾特所有人被當人機使喚,學校里的生活對我來說簡首就是生不如死.后來在大一下學期暑假我終于忍受不了了,什么狗屁大專誰愛上誰上,搞得就和拿了你們畢業證出去找工作能月入過萬一樣,收著我們的錢還把我們當牛馬使.于是我和家里人大吵了一架,在外面隨便找了份搖奶茶的工作就離家出走了.和家里人也不再聯系,大二的新學期之后我就再也沒有去過學校,從此從學校里的牛馬搖身一變成為了社會里的牛馬.雖然離開了學校,但是我和陸永青還在一首聯系著,他特別喜歡聽我唱歌,尤其是那首貳佰的《玫瑰》.他說每次聽我唱到那句“轉眼兩年時間己過去該忘記的你還有沒有忘記”時,就會有一種莫名的悲傷涌上心頭.我問他是什么樣的悲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