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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提卡斯沒管他們,淡定打開洗手池,隨手拿起一邊的香皂洗了把臉。
但周圍味道還是沒散去,他干脆把頭發(fā)也洗了。
幾人就那么被捆在地上,一臉懵逼的看著。
“要不你去和他道個歉?”
有人對麗桑德勸道。
“憑什么要我道歉?”
“憑我們五個加起來都打不過他啊。”
“你早說跟他打我才不來。”
剛才求饒的那個人不滿道。
“你們不覺得他長得很好看嗎?”
突然有一個人插嘴道,“我希望他待會能來踩我的臉。”
“你有病吧?”
麗桑德快破音了。
但他還真不能硬著頭皮說不好看。
“死變態(tài)。”
“死變態(tài)。”
“死變態(tài)。”
阿提卡斯這邊洗完頭發(fā),目光在五人之間上下打量。
挑了個身量與自己最相近的靠近。
好死不死,挑到的就是剛才說他好看的那個。
阿提卡斯二話不說,首接上手去扒人衣服,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那人感覺心快跳出嗓子眼了,要搞這么刺激嗎。
沒想到他扒完衣服之后若無其事的走進(jìn)隔間,不多一會,穿著那人的衣服出來,把自己原先被淋濕的那套隨手一丟,用一種吩咐的口吻道:“洗干凈之后還給我。”
臨走前他一腳踩上麗桑德的臉,彎下腰冷聲道:“我就說吧,他保護(hù)的是你們。”
赫伯特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門口的,他身后還跟著剛才跑掉的奇爾德斯。
阿提卡斯一抬頭就對上他淡然的目光,瞬間感覺周身血液都涼了。
他都看到了?
他聽到自己說的話了嗎?
他會對自己失望嗎?
幾條藤蔓剎那間消失,阿提卡斯規(guī)規(guī)整整的站好,垂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