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說道:“初步判斷是全身粉碎性骨折,尤其是左側肋骨與大腿骨,情況非常危急。
失血過多,血壓己經降到了臨界值。”
一旁的護士快速為文明仁輸血,管道里紅色的液體源源不斷地流入他的體內。
心電圖儀器的嗡嗡聲在寂靜的手術室中顯得尤為刺耳,“滴滴”作響。
"準備加壓包扎,立刻穩定血流!
"文明仁的臉色愈發蒼白,血液己經滲透到他的衣物和皮膚之間。
醫生們為他持續輸血,同時監控他的生命體征。
文明仁的脈搏極為微弱,心跳幾乎沒有規律,仿佛隨時都會停止。
那枚戒指依舊緊緊嵌在他手中。
手術室外,狹窄的走廊內,空氣壓抑且充滿了焦慮的氣氛。
年輕司機蹲在一旁,雙手捂住臉,情緒完全崩潰。
他的肩膀劇烈顫抖,眼睛充滿了愧疚與恐懼,似乎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他不停地低聲喃語,嘴里重復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在這個時刻,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從醫院走廊的盡頭走來,他的步伐堅定,氣場強大,身上散發出一種冷靜而凌厲的氣息。
那人眉頭微蹙走到手術室外,見到崩潰的年輕人后,他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
“張子明,”中年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
司機抬頭,眼中充滿了淚水和恐懼,嘴唇發抖:“爸,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沒看見他……”中年男人嘆了口氣,站得筆首,“廢物,就知道給我找麻煩。”
話音剛落,門外的醫生走了過來,那個穿著白大褂的主治醫生站在中年男人面前,神色復雜,低聲報告:“情況很嚴重,傷者全身粉碎性骨折,失血過多,心臟己多次停搏,電擊后才暫時恢復。
我們己經盡力了,但活下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中年男人聞言并未表現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