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處,只以她在總督府罰跪了,故作輕松,不敢再多問。
朝云取了藥回來。
王媽邊幫溫瓷涂藥,邊小心勸說:“請總督回來吃飯的事兒,二少夫人要是做不到,不如就跟夫人服個軟吧。
夫人就算不高興,看在二少帥的面子上,也不會太為難二少夫人的。”
總比兩頭受罪強。
溫瓷聽出王媽話里的意思。
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跟王媽說了事情原委。
王媽這才放下心來。
正要說什么,一道女聲傳了進來:“被罰了就是被罰了,還編出個救人的借口來,那么厲害,軍醫院怎么沒把你聘了去?”
溫瓷抬頭。
沈詩瑤得意洋洋的走了進來。
她本來在總督夫人屋里,聽下人稟報,說朝云去拿了治跌打的藥膏,她趕來看怎么回事。
進門,就看到了溫瓷青紫的膝蓋。
這不是跪的。
她把頭擰下來!
西目相對,沈詩瑤哼了哼:“你看什么看,出去給傅家丟人現眼,還不讓我說了?
姑母也不知聽了誰的攛掇,竟以為你能請得動姑父。
真看得起你,沒用的東西。”
王媽想反駁,被溫瓷攔下。
溫瓷笑吟吟的:“表姑娘說的對,這事兒我確實力不從心,晚些去向夫人請罪。”
沈詩瑤一腳踢在棉花上。
又挑了半天毛病,溫瓷根本不接她的茬。
她倍感憋悶,悻悻的走了。
她走后,朝云憤憤的道:“一個表小姐,還沒當上這宅子的主人呢,就到處逞威風。”
溫瓷笑笑:“我們過自己的日子,不用管別人。”
朝云扁扁嘴。
不說話了。
王媽也替溫瓷憋屈。
想起她在總督夫人面前的表現,又覺得她不是會吃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