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柔輕顏的靈魂深處,緊接著,一陣哄堂大笑,那笑聲如同尖銳的鋸齒,將她的心撕扯得粉碎。
柔輕顏只覺渾身的血液瞬間凝固,寒意從腳底首竄頭頂,冷得她牙齒都在打顫,原來她在泊秦淮眼里心里就是個保姆,哈哈哈,保姆,保姆,她緩緩抬頭,望著天花板,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她抬手死死捂住胸口,那里像是被挖空了一塊,疼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的目光透過窗戶,落在泊秦淮那張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讓她心動的臉上,此刻,卻只看到了陌生和殘忍。
她的世界,在這一瞬間,轟然崩塌,徒留滿心的絕望與哀傷,在這冰冷的會所走廊里蔓延、消散……不知過了多久,柔輕顏緩緩松開捂住胸口的手,指尖己因用力而泛白,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fù)內(nèi)心那如洶涌波濤般的情緒。
她的眼神逐漸從最初的絕望變得空洞而冷漠,仿佛一瞬間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所有感情都己被抽離。
她輕輕放下手中那罐還溫?zé)岬碾u湯,轉(zhuǎn)身離開,每一步都走得緩慢而沉重,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挪動那如灌了鉛般的雙腿。
會所外,陽光依舊明媚,可在柔輕顏眼中卻似蒙上了一層灰暗的濾鏡,過往的車輛行人匆匆忙忙,卻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剛剛經(jīng)歷了心死時刻的女人。
柔輕顏的眼神空洞無神,仿若行尸走肉般在街頭踉蹌前行,周圍的喧囂與她無關(guān),她沉浸在自己破碎的世界里無法自拔。
突然,一輛白色面包車“吱嘎”一聲在她身旁急剎停下,車門迅速拉開,幾個黑影竄出,未等她有所反應(yīng),便將她粗暴地拽進車內(nèi),車子疾馳而去。
當柔輕顏再次恢復(fù)意識,只覺渾身被繩索緊緊束縛在冰冷的椅子上,眼前是開闊的天臺,狂風(fēng)呼嘯著灌進衣領(lǐng),帶著絲絲寒意。
她艱難地動了動麻木的脖頸,微微睜眼,耳邊便傳來一聲充滿嘲諷的嗤笑。
她循聲望去,一個女人的身影映入眼簾,那面容她曾在泊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