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男人多半是陳牧野，女孩應該就是司小南了。
“你好，小姐姐，請問有什么事情要辦？”
疑似司小南的女孩看到沐亭羽，熱情地迎上前。
沐亭羽摸了摸下巴：“這里有沒有人……叫做趙空城？”
“你找老趙？”
陳牧野皺了下眉毛，隨即又舒展開來。
“是，找趙空城。”
沐亭羽點了點頭，反正他們明面上的身份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這里的員工。
“奇了怪了，老趙什么時候認識這么漂亮的小姐姐了？”
司小南嘟噥了一聲，然后又問，“那小姐姐你找老趙干嘛？”
“沒事了，就是有點事找他，找你們也一樣。”
沐亭羽搖了搖頭，就在事務所的沙發上坐下，很自然地看向陳牧野，“你是老板嗎？”
“算是吧。”
“過段時間，滄南市會出現‘神秘’鬼面人，其中會晉升出一只鬼面王，守夜人趙空城在滄南市老城區使用‘鬼神引’激發序列083的超高危禁墟泯生閃月，獨力斬殺鬼面王。”
沐亭羽面無表情道，而陳牧野和司小南的表情則是變得驚疑不定起來。
沐亭羽沒說林七夜幫忙的事兒，因為……他覺得趙將軍還是適合背負著榮譽。
他有救下趙空城的能力，但他不打算救。
因為他自己習慣“見證”故事，RicardoM.路有句話說得好，“我也想過變得很牛*，但那樣就不是我了嘛，是個和我沒什么關系的人，我還是只會坐在電腦前打游戲的臭屌絲”，同理，故事也一樣。
沒有逝去的趙空城，就沒有加入守夜人的林七夜，也沒有貫穿1993個章節的那一刀。
“你是什么人？”
陳牧野全身的肌肉顯然己經繃緊了，這個來路不明的人顯得很奇怪。
“叫我雷鋒就OK。
還有，”沐亭羽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