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顆粒無收。
但當真正的傷害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那種憤怒感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件事情讓他下定決心為民除害。
“先試著驅離吧,額去叫桂花和眼鏡回來。”
王可川不是愣頭青了,上百次與野豬較量的經驗告訴他不能上頭。
最重要的是他承受不起獵犬的巨大損失。
“行。”
路長營看到鉆進林子的桂花和眼鏡在繞圈子,始終確定不了炮王的方位,也就同意了。
“走了,有五百多米遠了。”
路長營盯著屏幕,接著傳遞信息。
“標個坐標,下次必須干它!”
王可川暫避鋒芒并不意味著要放過它。
炮王扭著肥碩的身軀,它對頭頂上嗡嗡叫的東西感到新奇,但并不慌亂。
作為方圓百里最具殺傷力的“獨公”,它己經有好幾年不知道什么是恐懼了。
西腳狗?
不過是一挑就上天的玩具罷了。
兩腳獸?
不過是一碰就碎會亂叫的小丑罷了。
“師父,炮王是啥?”
虎子完全聽不懂。
“三百多斤的,壯年公豬叫大炮。”
王可川輕喚著桂花。
“這個額知道呀,額知道大炮是啥。”
虎子從小沒少聽過家里人說大炮。
“炮王就是大炮中的王唄,額和你路哥給起的名。”
桂花和眼鏡回來了,桂花的樣子有點懊惱,像是在自責。
王可川過去摸了摸它倆的狗頭,環視一圈,點了狗數,彎腰拎起一條豬腿遞給虎子。
“來,拖豬,給你條腿。”
虎子非常喜歡這種沒有技術門檻的粗活,干起來得心應手。
好在這次行動,獵狗們都比較集中,沒有出現之前聚狗需要好幾個小時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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