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此時,大寧郡不知還有多遠(yuǎn),清逸閑著實累的不輕,他也承認(rèn),自己沖動了,沒有考慮周全,村中己經(jīng)無人,哪怕隨便牽匹馬來騎也不至于行的這么艱難。
現(xiàn)在自己疲累無比,走了一夜,滴水未進(jìn),心中不斷反復(fù)著父母的音容笑貌,兒時的回憶讓內(nèi)心更加悲痛。
每到眼淚即將溢出眼眶之時,他都會刻意的控制自己去思考,擄走父母的究竟是什么人,其目的為何?
消失后會去哪里?
繼續(xù)擄人?
還是回到自己的老巢?
老巢又在哪?
為何不帶我走?
猜測無果,但他相信,大寧郡一定有一些消息,至少能夠詢問出這一類人的行蹤。
他不知道的是,這老者,在他腦中的一類人中己是極高層次的存在。
清逸閑的目光放遠(yuǎn),見前方有著一座大橋,他在出村的幾次中有曾路過,這個橋叫作“天方橋”,是方圓百里最高,最長的一條橋了,之所以叫天方,是夸張的說法即橋的兩端為“遙不可及,天各一方”。
緊走幾步,來到橋頭,清逸閑并沒有選擇過橋,而是順著堤壩小路下行到河邊,也不管干凈與否,爬到河邊大口灌水。
首到喝的幾次干嘔才算滿足,這是他借著清涼遙望天際,連個水袋都沒帶,更加后悔起自己的沖動。
苦笑一聲就要轉(zhuǎn)頭上岸。
視線回收的過程中,掃到了橋上站著一人,若是尋常之人,清逸閑此刻的心境自然是不能關(guān)心,但此人格外高大,壯碩,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是很大一塊,身高無法估量。
因為此時這人正坐在橋邊的欄桿上。
清逸閑疑惑有兩點,第一,這人多高啊?
第二,坐在欄桿上不怕掉下去么?
這摔下去可是要命的。
暫且不說橋高十七八丈,摔就得摔個七葷八素。
再說水深不見底,河寬得有二里多長,游到岸邊之人,怕是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