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轆轤又破損,稍不小心還會卷住繩子。
陳宇摸索一陣,竟信手做了個小滑輪改裝,讓井繩不再打結。
衛青見了驚嘆不己,連忙說:“姐,快看,陳兄這手段真巧!”
衛子夫聞聲出屋,看見陳宇在門框上固定了簡單的木架,原本難用的轆轤如今絲滑得多,只用半力就能將滿桶井水拉上來。
衛子夫微笑著點頭:“陳公子果然手巧。
有你在家里,家務都方便多了。”
陳宇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小發明而己。
剛好能省些力,讓姑娘挑水時不至太累。”
衛子夫莞爾一笑,掬起一捧井水凈手,回眸之間,那溫柔與感激盡顯于眼底。
陳宇心口微微一跳,忙別開視線,不讓自己失態。
經過這兩天相處,他愈發感受到衛子夫溫婉的魅力與內在堅韌。
不由在心底暗自感慨:難怪她會在歷史上留名,成為一代名后。
只不過,如今她仍只是山野中照顧母親與弟弟的姐姐,半點看不出那呼風喚雨的未來。
接下來幾日,陳宇與衛青在衛子夫家中落腳,日子漸漸趨于平穩。
偶爾衛青會偷偷進鎮上打探消息,確認那群奴隸主仍在搜查,但搜查范圍似乎主要集中在以前的小鎮周邊,暫時沒波及到此處。
衛子夫則繼續在家整飭院落,炒菜做飯,閑時還會給母親繡鞋面或縫補舊衣,被褥也一點點翻新。
陳宇則協助修修補補,把破敗的屋檐重新加固,又在后院挖了道淺溝排水,免得下雨天院里積水。
一路忙碌下來,衛青跟他說:“陳兄,你看著像個博學的巧匠,可跟我是哥們兒,你豈不委屈?”
陳宇則笑:“能讓這個家好一點,我心甘情愿。”
在這溫和的氛圍里,陳宇漸漸與衛子夫熟絡。
時常晚飯后,他們會在院中圍著油燈閑談,陳宇講些外面見聞,衛青補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