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點點頭,沒想到燕云策劃這么給力,聯動都整上了。
我跟他說:“誰不知道你們東北封建大家長愛上杭州白富美。
為愛守門,為愛跳懸崖的。”
“出來后首接入贅吳山居,跟吳老板去雨村隱居,還釀了個堆叫遠山凈的酒來著。”
不知為什么我感覺他的情緒甚至都有些不穩定。
“隱居……”這兩疑問字從他喉口擠出沙啞聲音,還帶著絲絲不可思議。
不過我懂,聯動嘛。
你們這些五代十國的老古董自然是不知道吳老板的本事,畢竟幾百年后小張叫族長還得人家吳老板批條子。
“唉,這個吧……”我拍拍他的肩膀,希望他撐住,跟他說:“不止隱居,你們老張家那可是年會吳老板請客,要見族長還得要吳老板批條子才行……我懂,畢竟吳老板在你們家應該有個禍族妖妃的稱號?!?/p>
說著沒忍住笑。
他把刀放下了,問我:“你說的,是哪一任張啟靈?”
“他成為族長之前,叫什么?”
我搖頭:“不知道,吳老板是不會告訴我們老張名字的?!?/p>
身旁傳來冷笑聲。
我奇怪看過去,他對我說:“張家每一任張啟靈都記錄在冊,從不會有遺漏,你在說謊?!?/p>
“我哪里有說謊,我問你你們張家是不是有個叫天授的東西?。俊?/p>
他突然抬眼看我,眼神冷戾。
我遲疑把劍拿手上:“你……不會要打人吧?”
他冷笑一聲,搖頭。
“啪”的把那個環首刀扔在地上,臉上那抹笑仿佛帶著寒意:“哼,私奔的張啟靈,難怪族簡里沒有記錄,原來是他把張家信息泄露出去了……”我:“……那什么,你們家秘密不是人家老張透露的。”
“明朝洪武年不是有個張啟靈嗎,那是個話嘮,喝酒后嘴把不住門,話都讓汪藏海聽過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