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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鈺對槍聲很是敏感,他立刻收起大砍刀來,在地上滾了兩圈,迅速找到一座假山作為掩體躲藏起來。
那些小混混就顯得外行了一點,紛紛趴在地上抱住頭不敢動彈。
一般能在公共場合開槍的人不是劫匪就是軍區的人。
徐天鈺心頭一沉,要是劫匪的話還可以用自己的名頭壓一壓,可是如果是軍區的人呢?
很快,槍聲的作俑者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是一輛軍用的東風猛士,車身上沾滿灰塵和泥土,甚至還有些掉漆,尾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壞了一個。
就連發動機還夾雜著一陣零件顫動的聲音。
但就是這么一輛賣相不怎么樣的東風猛士,卻對的對賀文,徐鐵玉造成了一萬點傷害。
要知道,東風猛士可是部隊的軍用汽車。
“小兔崽子!”
駕駛室里傳來一聲粗獷的聲音,楚邢臉上笑容滿面,收起狗腿彎刀,像看到親人似的迎了上去。
東風猛士的門打開,下來了一個極為普通的中年男人。
膚色黝黑,左眼角處的一道刀疤一首延伸到左耳根部,胸肌在一件洗的發白的軍裝的勾勒下更具有baozha性,看上去極為的猙獰恐怖。
刀疤男大笑著將楚邢抱入懷里,也不介意楚邢身上的血跡會弄臟自己的軍裝,然后又猛地把楚邢推開,狠狠的踹了楚邢的屁股一腳“小兔崽子,你爸和我說你早就回來了,怎么?
遇到麻煩了才會聯系我?”
楚邢賤笑著拍去屁股上的灰塵,“哪能啊,劉叔,這不想著先看看我弟嗎,誰知道遇上這么一檔子事……”說完,他有意的看向賀文,然后對著劉叔說道:“不是叫你多帶些人嗎,怎么就你一個光桿司令?”
劉叔哈哈一笑,“我一個中部軍區的軍長,還不能在小小的金枝市嚇住幾個崽子,還用在軍區混嗎?!”
他似乎是故意說給暗處的徐天鈺聽的,徐天鈺也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