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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冷,進屋再說……”……“妖?!”
白芷靠在床頭,美眸中盡是緊張。
瞿麥低頭,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她抓著自己袖子的手,臉頰不禁有些發燙。
“白芷,我想辦法送你回家。”
白芷怔了怔,輕輕開口。
“想殺我的,就是家里人……”她垂眸,有些落寞。
瞿麥愣了愣,“抱歉……”白芷無奈地勾了勾唇角,“瞿麥,你永遠不必對我說抱歉。”
“山里有妖患,你總是得找個地方安身。”
“那你呢?”
“我?
……我再想想吧。”
“為什么?”
瞿麥不語了,他不知道該怎么在女孩面前掩飾自己的窘迫。
“我娘是妾室,被我所謂的‘母親’害死了……我才逃出來。”
她語氣似是平淡,可眼神卻并不平靜。
正如瞿麥的內心。
兩人的經歷,竟然出奇的相似?
一陣沉默后,她反而微笑著搖搖頭,“讓你見笑了。”
他不會安慰人,于是他拿來紗布和藥膏遞給白芷,“你的傷該換藥了。”
但她卻有些茫然地盯著自己,眼神中帶著一點兒疑惑,好像在問你覺得我自己能換了嗎。
瞿麥紅了臉,“之前是郎中換的,那、那我再去找他……哎……”白芷輕輕叫住他,低著頭小聲說,“天色不早了,瞿麥你要是不嫌棄,就……勞煩你幫忙吧?”
瞿麥吞了一口唾液,拿著紗布和藥碗的手有些顫抖,“那、那那倒是也、也行……”白芷白皙的臉頰透著淡粉,扭過頭去,把衣裙解開一點,露出左邊裹著紗布的肩膀。
“多、多有得罪……”瞿麥俯下身子去解開紗布,難免有些身體的觸碰時,他總能感受到她的輕顫。
雪白的肩上猙獰的傷口露出來,從肩頭一首到胸口,藥香和一股好聞的花香彌漫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