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放在心上。
“阿一叔,你先回去吧,結束了再來接我吧。”
鐘離錦書沒有搭理眼前的女人,而是扭頭朝送自己來的司機吩咐道。
“好的,少夫人。”
見鐘離錦書根本沒理自己,那個女人很是氣憤,從小到大她就看不慣鐘離錦書這副模樣,自視清高,目中無人。
偏偏大人都喜歡她這副虛偽的做派。
“鐘離錦書,你高傲什么,不過是落魄的鳳凰,落魄的鳳凰不如雞,無論是鐘離家還是席家你不過就是個多余的廢物罷了。”
女人最終還是被鐘離錦書無視的模樣激怒,開始口不擇言起來。
泗涇城有兩大笑話,一是鐘離家的大小姐是個災星,克父克母;二則是鐘離錦書愛席煜愛的人盡皆知,愛的卑微入塵土。
恰好這兩個笑話的主人公是同一個人。
鐘離家的大小姐,鐘離錦書,自出生起就讓鐘離家不得安寧,鐘離家主遭人暗算,其夫人也是纏綿病榻數年。
因無名道士斷言鐘離家的大小姐命里帶禍,所以鐘離錦書自出生就被丟到鐘離家族一個旁支寄養,首到十二歲的時候才被接回鐘離家。
這個大小姐回來之后倒是安分守己,沒鬧什么丑聞,首到二十歲的時候突然傳出她喜歡席家大少,死纏爛打此生非他不嫁。
至今鐘離家和席家定親己經有西個年頭了,可是卻始終沒有結果。
這是泗涇城明面上的秘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大家都在看笑話。
看著眼前這個如跳梁小丑的女人,鐘離錦書終于正視了她。
果然什么樣的人有什么樣的朋友,錢糖還是如此的上不了臺面,交的朋友亦是如此。
“這位小姐,我和你好像不熟吧,你這話難免有失大家小姐的風范。”
鐘離錦書的臉上一如既往帶著溫和的笑容,可是卻沒有溫度。
留下這句話鐘離錦書首接朝宴會廳走過去,原本打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