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情意將自己困在了席家未來少夫人的位置上進(jìn)退兩難。
“未來小嫂子,想什么呢,這么入神?!?/p>
裴徊的到來將鐘離錦書重新拉入這場宴會,她看了眼來人。
裴徊,席煜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鐘離錦書也是從小就認(rèn)識,他一首對自己挺好的,從前無數(shù)個如同現(xiàn)在一般尷尬的宴會,都是裴徊陪著自己。
“裴徊哥,你來了?!?/p>
鐘離錦書將手中的酒朝裴徊示意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酒對于鐘離錦書來說和水沒有什么區(qū)別,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酒有味道。
這個東西己經(jīng)陪伴了她很多年,和曾經(jīng)的那些糖果一樣,是她的慰藉,但是也僅僅只是個物品罷了。
“好了別喝了?!?/p>
鐘離錦書隨手又拿起一杯酒,準(zhǔn)備喝下去的時候,被裴徊阻止。
看著眼前的裴徊鐘離錦書覺得好笑,她發(fā)現(xiàn)這些年裴徊陪在自己身邊的日子好像比席煜這個未婚夫還要多。
“裴徊哥,你看他們是不是很般配啊,你說我要不要成全他們啊?!?/p>
“可是怎么辦,我又不想?!?/p>
鐘離錦書拉著裴徊看向人群中的席煜和錢糖,說心里話他們真的很登對。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誰不說是一對佳話呢。
而自己成了這對佳話里唯一的污點(diǎn),泗涇城人人都在看的笑話,誰都能說上一嘴。
“喲,鐘離大小姐,你怎么在這里呢,不和你未婚夫一起嗎?”
這不嘲笑的人來了,還是那個叫歡歡的女人。
“大姐,你不覺得自己的戲有點(diǎn)多嗎?”
鐘離錦書本來就不痛快,還有人非要往槍口上撞,加上喝了點(diǎn)酒她語氣沒那么好。
“鐘離錦書,你看他們多般配啊,你舔了這么多年,人家席煜多看你一眼了嗎?
你呀不過是席家和鐘離家合作的工具罷了,真可憐啊?!?/p>
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