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并肩走出了衛生間。
此時一抹人影從男衛生間里走出來,他看著人影消失的地方。
“又遇見了,真是有趣啊。”
郗晟不過是上趟衛生間的功夫就又撞上這么一出大戲。
那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自己兩次見到都是她被人欺負,可是更奇怪的是每次看似她在下風實際上都占據上風。
“奇怪的女人。”
郗晟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腦子里浮現出那個女人的身影。
郗晟接起一捧水摔在鏡子上面,水模糊了鏡子中的自己,同時也清除了不該有的東西。
從衛生間出來后,原本想去宴會廳的,但是看著那一張張虛偽的面孔,鐘離錦書覺得煩躁,于是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到劉家后院。
每次都是一樣的過程一樣的結果,自己聽話陪席煜參加宴會,席煜陪在錢糖身邊自己孤家寡人一個,面對各種嘲諷然后輕描淡寫的略過。
其實這樣的日子鐘離錦書己經過夠了,甚至厭倦這樣的生活,厭倦席家少奶奶的身份,可是下一次她還是在堅持,然后繼續受傷。
“鐘離錦書,你真賤,你活該啊。”
總是高估自己在別人心里的位置,為了從前那片刻的溫柔將自己埋在席家這座孤城里,出不來也進不去。
終究還是太執著,就當是為了從前的自己還個債吧。
撿起一塊石頭朝一旁的人工湖里扔過去,濺起水花還有一聲響。
鐘離錦書自嘲一笑,開始自言自語。
“石頭扔進湖里還能聽個響,這些年自己在鐘離家,在席家的付出,他們連個屁都沒放一下,人嘛,就是不能慣著。”
可是,鐘離錦書也不知道怎么辦,她好像進入了一個死胡同里,明知前面沒有路還是不死心地朝前走。
小時候就有人說過她什么都好就是性子犟,以后在這個上面會吃大虧,那是她不以為然,如今好像一語成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