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著,等地到手了該放出去的都放出去,無能的人就不該留著。
這點事劉家應(yīng)該做的到吧。”
郗晟戲謔地拍了拍劉欽的肩頭,黑色西裝上什么也沒有。
“阿晟別這樣說,咋正常點。”
劉欽往后捎了捎。
“放心,這點本事我劉家還是有的,我家老頭子這些年在泗涇城也不是白混的。”
程家別說郗晟了就連劉欽都瞧不上,說實話要不是有那塊地,程家都入不了他們的眼,這大概是程家這輩子最高光的時刻了。
可惜短暫如泡沫,一切都是虛幻的,程家不過是豪門世家筑高樓的一塊石基罷了。
“那你還留在這里干什么?”
劉欽被郗晟這趕人的架勢氣笑了,他將手中的杯子塞到郗晟手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留給對面人一個鄙視的笑容,然后走出酒店的房間。
郗晟對劉欽的行為毫不在意,將他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用自己的杯子輕輕碰了一下。
“加油。”
嘴角微微上揚,仰頭杯中的液體見底。
鐘離錦書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她是被餓醒的,起來打開手機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堂哥鐘離瑞澤的消息。
看著微信對話框上的紅點以及手機系統(tǒng)的未接電話提示,鐘離錦書給鐘離瑞澤回去電話。
“喂,你昨天又失眠了,再不接電話我就要帶開鎖師傅去撬門了。”
鐘離錦書還沒開口,那邊就噼里啪啦一通埋怨。
對于鐘離錦書這樣的行為鐘離瑞澤早就習(xí)慣了。
他這個堂妹性格古怪的很,沒有幾個人能真正摸透她,家里大部分人都被她騙了。
“嗯,早上五點多才睡著,有什么事說吧。”
雖然睡到十二點多,但是鐘離錦書還是覺得腦袋脹脹的,她抬手揉了揉眉心。
“你沒看我給你發(fā)的消息?”
鐘離瑞澤這句話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