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神來,嘴里還塞著食物,腮幫子鼓鼓的,忙不迭地咽下,抱歉地看向管家。
再看向晚清,她就只盯著我笑,眼睛彎成了月牙兒,那笑容里沒有絲毫的責備,倒像是在看一場有趣的鬧劇,滿是寵溺與包容。
午飯后我們來到花園里邊逛邊消食,可我哪有心思欣賞這些美景,眼睛時不時地瞟向管家,這家伙跟得比影子還緊,就差沒在我們身上裝個追蹤器了。
晚清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突然眼睛一亮,捂著肚子,眉頭緊皺,嘴里喊著:“哎呀,我這肚子突然疼得厲害,怕不是剛剛吃壞東西了,我得去趟衛生間。”
管家一聽,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剛要開口,晚清就搶著說:“你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跟著我進女衛生間吧?
讓她陪我就行。”
說著,指了指我。
管家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周圍,又瞧了瞧晚清那“痛苦”的模樣,終究還是妥協了:“好,那我趕緊先去聯系一下家庭醫生。”
一進衛生間,晚清就迅速鎖上門,長舒一口氣,小聲對我說:“可算把他甩開一會兒了,咱們得抓緊時間。”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把我拉到洗手臺前,從兜里掏出手機,塞到我手里:“你看,這是我委托我的計算機學弟幫我查到這兩年關于陸靳言的消息。”
“我的天吶!”
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看著屏幕上那些關于陸靳言集團的輝煌業績和錯綜復雜的人脈關系,聲音都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你看看,他這集團涉及的領域五花八門,從高科技到房地產,幾乎壟斷了半個商業圈,背后的勢力更是盤根錯節,和各個政要、名流都有往來,咱們這要是逃跑,簡首就是在老虎嘴里拔牙啊。”
晚清湊近屏幕,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她咬著嘴唇,沉思片刻后說:“我知道沒那么簡單,可咱們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啊。
不管有多難,總得試試。”
我愁眉苦臉地撓撓頭:“這第一次逃跑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