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巴澤爾醒來發現自己在醫務室里,周圍早己沒有了熙的身影,巴澤爾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誰還會接近自己啊。
突然門被打開了,清晨的陽光透過來,為黑暗的室內照了一絲光亮。
“你醒了,吃飯嗎?”
熙將在大廳里拿到的食物放在巴澤爾桌子旁。
“你不怕嗎?”
巴澤爾問道。
熙疑惑的歪了歪頭,猶豫著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腦子,難道是摔壞了腦子了。
巴澤爾看著熙疑惑的眼神,隨即想到他只是普通巫師并不清楚施羅德家族的內斗,隨即笑了笑,自己怎么會連這么蠢得問題都想不到。
“謝謝你的飯”巴澤爾仰起臉,對熙笑了笑。
看著巴澤爾正常起來,熙打消了叫醫生的念頭。
“對了,需要幫你請假嗎?”
“不必,我申請了免修?!?/p>
一頓飯很快吃完,醫生走進來檢查了一遍,“肋骨斷了一根,需要躺上三天,你是他的同學吧,記得這三天不要讓他走動?!?/p>
巴澤爾躺在床上,熙在旁邊坐著看圖書館借的書籍。
巴澤爾看著熙手上拿的書籍的名字,是有關魔法陣的書籍。
沒一會熙拿出一張羊皮紙,開始繪畫,淡藍色的光芒從羊皮紙上升起,意味著魔法陣的成功。
一上午過去,巴澤爾從震驚到了麻木,他眼睜睜的看著熙一會畫一個魔法陣,從未出錯,后來不滿足于在羊皮紙上繪畫,開始畫在飾品上。
巴澤爾清楚,魔法陣在羊皮紙上畫起來輕松,但真要徹底銘刻在飾品上是需要魔力精準的控制的。
巴澤爾本來安慰的話語己經想好了,但是,但是這合理嗎?
熙手上拿的吊墜隱隱發出淡藍色的熒光,意味著魔法陣己經完成。
巴澤爾又看熙拿出魔杖對著吊墜來了一個鉆心挖骨,咽了咽口水,很好是我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