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看著眼前膽子甚大的少女,解開了她脖子上的項圈[我想想,先和我回去吧,走吧][恩,謝謝大哥哥]上帝視角:不遠處的一個籠子里,正有另一個虛弱的女孩趴在布滿殘羹剩飯的籠子里休憩,濕潤的睫毛半抬,她盯著他們走向陽光的背影,無神的目光跟隨著首到自己再一次被從籠子里抬出去...小白心里暗自開心,嗯,叫我大哥哥,長的年輕真好落日的余暉中,小白拉起少女的小手,帶著她走。
小女孩的身體很瘦弱,黑黑的衣服包裹著血跡,黏糊糊的頭發粘在一起,回到美奴房,下人簇擁在兩邊,先為她慢慢梳理了頭發,雖然用了很多精油,卻還是斷了一把梳子,接著用竹簽挑去了女孩手腳指甲里的灰塵,小白在美人房的隨身侍女小丹妮被女孩腳上的血膿震驚了,密密麻麻的傷口,發黃流水有血泡,不知道主人從哪里揀回來這個奇怪的女孩,看看這個肌膚也沒覺得這個女孩有美貫長安的潛力,心中大大的疑惑,不知道少主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慢慢的服侍少女洗澡,清水洗了兩遍,又用牛奶精華沐浴穿衣,即使是調教得當手腳十分靈活的下人們,整個過程也讓他們持續服務了近兩個時辰......女孩挺起了身子走出房間,沉默的看著自己在冷冷的空氣中散出一絲絲熱煙,放松的沉了一口氣,心里只有西個字:仿若新生。
小白換了一身白紗衣披著剛洗好的濕漉漉的頭發坐在最好看的屋頂上獨自彈著琵琶,曲調細細而悠揚,忽而燦爛,忽而緩緩,聽起來不像尋常名曲,卻別有一番儒雅風流,女孩踏出房門,視線跟隨著曲聲抬頭尋望,原來是大哥哥,她勾了勾嘴角。
膽子很大,出奇的不怕小白,她把拖地的白裙打了個大結,從墻根的水缸上又墊了很多石塊,刺破了手也毫不在意的向上跳,終于跳上去,到了小白身邊坐下,她看著大哥哥側面的嘴角和鼻尖,感到放松和溫暖,小白不喜歡被人打擾停頓自己的靈感,久久不曾回頭看女孩,她不在意他沒有注視她,他不在意她怎么想,女孩閉上眼品聽,想起曾經學到的詩句低聲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