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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如此,卻無人敢前,蕭常樂在同輩中幾乎無人可及,不會有人傻到上前找揍。
一陣鴉雀無聲過后,一身披白金斗篷,斗篷所連帽子幾乎蓋住半邊臉的人閃身而上。
“在下范青云,請賜教。”
兩把銀白的彎刀如天上之月,寒氣逼人,銀光流轉(zhuǎn)間,首逼面門,蕭常樂沒想到真會有人上前,急忙提劍抵擋,卻慢了幾分,依然在面頰留下一道細(xì)細(xì)的傷口。
感受面上有暖流劃過,面露不屑,17歲的蕭常樂少年意氣,自是桀驁了點(diǎn),面上的傷口在心中引起不快,提劍便上,誓要將眼前出招都不打招呼的無禮小人打得缺牙巴。
玄鐵劍破風(fēng)而來,與銀刀相撞,發(fā)錚錚脆響,劍劍凌厲,震得范青云手發(fā)麻,蕭常樂也雙手握劍才不至于脫手。
二人落地,青衣身影穩(wěn)住身形,好勝心激起,凝神于劍端,聚靈氣于丹田,劍的虛影浮于身后,有眼個尖的小聲驚呼:“碧海潮生!”
范青云自知敵不過,扔刀以示投降,可蕭常樂早己上頭,劍招依舊不管不顧襲來,衷挾著劍氣撲來。
碎石亂飛,煙塵西起,必死無疑。
待眾人再次看清之時,并沒有出現(xiàn)想象中的血肉之花,反倒出現(xiàn)了多了一道人影,同樣的白色連帽斗篷,因帽子拉得過低看不清面孔,手中符紙逐漸燃燒成灰,散于空中。
“徒兒無知,多有冒犯,還請諒解?!?/p>
帽子拉下,白發(fā)松松垮垮地編了一個麻花搭在肩上,一雙金眸盛滿了笑意,緩步走向蕭常樂,“我名沈若文,借此契機(jī),特來與貴宗宗主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