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朝陽順著窗戶,照亮了滿是啤酒廢墟的房間,葉天酒醉還尚未蘇醒。
宛如一具尸體一般躺在地板上,葉天雖然并未蘇醒,但右手緊緊抓著的綠色瓶子卻透露了他這一覺睡得并不安心。
砰的一聲,被葉天緊緊抓在手中的瓶子化為一堆碎屑,將他的手扎的滿手鮮血,可葉天并未理會,而是有些癲狂的大吼大叫。
啊……師父,是你嗎?
師傅?
師父等我,我很快就來,很快就來,希望之城,對嗎?
放心,我一定會去的,等我....等我....葉天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了身,隨后便開始在這房間中無序的撒潑。
葉天此時心中急需要發(fā)泄,他不想想那么多,只想好好的放松一下,放縱一下,然后重新踏上自己的征程。
就這樣葉天不知道癲狂了多久,只知道在葉天徹底清醒過來之時,房間的地面上己經(jīng)布滿了綠色的殘渣。
這些全都是葉天在癲狂中不知不覺間打碎的玻璃瓶。
葉天的手腳中不知道被鑲嵌了多少宛如翡翠般的碎片。
看著自己滿手的鮮血,葉天沒有絲毫的恐慌,葉天仿佛感覺不到疼痛般光著腳走到一處角落,拿起掃把開始收拾殘局。
雖然滿地都是碎屑,但房間畢竟不大,左右也不過70平。
葉天不消片刻便己經(jīng)將房間打掃的干干凈凈。
看著重新煥然一新的房子,葉天搖了搖頭,隨后走到一處柜子邊。
葉天打開柜子,里面放著他之前準備的醫(yī)療箱,葉天隨手拿起一瓶烈酒,便倒在了自己的手上。
高度烈酒刺激傷口的刺痛感并沒有讓葉天神色上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他只是自顧自的繼續(xù)往手上倒著酒。
隨著高度烈酒接觸到傷口,酒精與傷口中的血混合到了一塊兒,化作血水滴落在地。
葉天就這樣宛如一名紳士般,用一瓶高度烈酒將自己手上所有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