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嬌軟讓景昱頓時慌了神,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墨姌如此親密接觸。
耳尖也染上了紅色。
“地上涼。
哪里受傷了?
我看看?!?/p>
景昱正想去查看墨姌的身體,卻被墨姌立即阻止了動作。
墨姌:“我沒有受傷。”
墨姌抗拒的動作讓他突然意識到另一件事:他的妻主向來討厭和他有任何接觸。
下一刻,景昱將懷中的小雌性放在一旁的坐椅上,隨后單膝跪地,低頭請罪:“抱歉,未經您的允許觸碰到您。
飛船上并未攜帶皮鞭,等回到莊園后,我自會向您請罰?!?/p>
這種反應是墨姌沒有料到的,她頓時否認:“我不是這個意思。”
聽到后的景昱頓了一下,隨后不知從何處迅速掏出一把匕首,遞給墨姌。
他的眼神再次冷下來,像是冬日的湖水,表面雖平靜,卻散發著陣陣寒意。
景昱:“匕首比不得皮鞭,但也算是順手。
您這次,想玩前面還是后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會罰你的,剛剛也只是想給你上藥?!?/p>
墨姌此次的語氣更急切了,可她語氣中藏不住的關切,竟讓景昱一時之間也有些捉摸不透。
他疑惑地看向面前的小雌性,但也沒有多說什么,立即起身走到一旁的治療器面前,打開儀器,將受傷的手臂伸進去。
以往的經驗告訴他,和墨姌對著干,總會帶來更大的麻煩。
這個雌性,雖然長相絕美身體嬌弱,但論起折磨人的手段,她倒是無人能及的。
總是會想出折磨人的法子來。
景昱此刻也猜不透眼前的雌性究竟又在藏著什么壞心眼。
隨著儀器的啟動,他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愈合。
這等小傷,對于一個強如SS級的黑鬃雄獅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