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誰老婆呢。
許堯忍住破口大罵的沖動,想跳起來給他一拳,一想到自己是在裝醉,又默默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宋可煦想去找條干凈的毛巾給許堯擦擦身體,剛起身,手腕便被一股微弱的力量牽制住了。
他回頭,愣愣地望著許堯拉住他的那只手,心里頓時被柔軟填滿了。
他蹲坐下來,揉了揉許堯的腦袋,起身湊近許堯,虔誠地用自己的方式感受許堯的存在——兩人鼻尖親昵地抵著,像暖陽下尚未融化的積雪,緊密地纏在一塊。
宋可煦呼出的微熱氣息盡數(shù)落在許堯臉上,蠱惑著他,讓他心癢難耐。
沒等許堯發(fā)作,宋可煦己經(jīng)起身,修長的手指摩挲著他脖頸的位置,動作輕柔,像是有意無意地挑逗。
緊接著,溫?zé)崛彳浀挠|感從許堯的脖頸傳遍全身,他中了蠱一般,無法從酥麻中脫身,拳頭不可控制地蜷縮起來。
偷親過后,宋可煦一動不動地守在他身旁,滿眼珍視。
這個世界的老婆沒有腺體。
蜻蜓點(diǎn)水的一個吻,算作他對ABO世界的告別。
他和其他人不一樣,他有腺體,也有信息素,在這個世界,他是個異類,但沒關(guān)系,只要這輩子能和他最親最愛的老婆在一起,即使未來會有很多不便和麻煩,他也甘之如飴!
宋可煦滿是情愫的眼眸首勾勾地盯著躺在床上半醉不醒的人,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夠。
注意到許堯閉著的眼睫輕顫了下,垂在身側(cè)的拳頭輕微戰(zhàn)栗,他滯愣了半瞬,走到衛(wèi)生間,出來時手上多了個濕毛巾。
他慢條斯理地擦拭許堯的脖子,也就是他剛才親的位置,怕擦不干凈,他擦了好幾遍。
既然老婆己經(jīng)清醒了,那他就沒有多待的必要了,他幫老婆蓋好被子,放輕步子,悄悄離開了。
關(guān)門聲響起,躺在床上的人緩緩睜開眼睛,細(xì)長的手指摸了摸剛才反復(fù)擦拭的位置。
沒等他細(xì)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