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被連根拔起的感覺。
今天不僅被陳愈欺負,還被宋可煦拒絕,臨了腳又痛得要死,他深吸一口氣......靠,還是沒忍住罵出聲。
他抬起拳頭,似乎想砸方向盤泄憤,只是動作落下去的時候又收了回去。
他不舒服地哼了哼,兩只眼睛不停在轉(zhuǎn),下一秒,陰戾的臉上露出一個古靈精怪的微笑,像狡猾的狐貍等著獵物落入精心設置的陷阱。
宋可煦不是不愿意被他包養(yǎng)嗎,他偏要強求,他有一百種方法逼著他妥協(xié),強搶良家男孩這種事他最愛做了,尤其是嘴上說著喜歡他的男孩。
他己經(jīng)不在乎宋可煦和陳愈有沒有關(guān)系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他的目的只是為了睡宋可煦。
睡不到宋可煦他是不會死心的。
安靜狹小的車內(nèi)空間里,手機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看清備注后,許堯臉上的狠厲頃刻間淡了不少,他接通電話,很乖地叫了一聲:“姐?!?/p>
“我聽秘書說你來找我了,怎么又走了?”
許曦檸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在開會,我本來也沒有什么事,還是不打擾你了?!?/p>
在萬禾,許曦檸年紀輕輕身居要職,剛?cè)肼毮菚汉芏嗳瞬环X得她德不配位,她硬是憑借出眾的能力和狠厲的手段讓那些不信服她的人啞口無言。
許堯每次去找許曦檸,十次有五次看不到她人,不是在開會就是在見客戶,她把所有的精力和時間都給了萬禾。
許堯知道她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守護他媽留下來的萬禾,他幫不上忙,能做的只有默默在背后支持她。
許堯聽到電話那頭敲擊鍵盤的聲音,許曦檸大概是在一邊打字一邊和他通話,“這周末我去看你,順便告訴你一件事?!?/p>
“什么事?”
話剛落下,許堯立刻問道,他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首覺告訴他這不是一件好事。
若是好事許曦檸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