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茹更奇了:“我聽見了呀,我還跟你說我想睡一會,怎么就......”
她看了看被框進來的男人,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來:
“嫂子,這就是你不對了,顧安城才剛走,我在屋里睡覺,你放一個男人進來,是什么意思?”
陳奶奶和王嬸這會兒也反過味兒來了。
是??!按理說正常人喝醉酒,讓她睡著就行了,又不是一睡不醒,干什么著急送醫院呢?
又叫他們過來,又叫了個男人進屋,是什么心思,打量著人不知道呢?
兩個人看夏敏慧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寧清茹這會兒也學著夏敏慧的樣子,裝起了柔弱,哭道:
“嫂子,我叫你一聲嫂子,你怎么能做這種事!多虧我醒了,我這要是真睡過去了,我就是長八張嘴也說不清了!”
可惜了,她沒夏敏慧說掉眼淚就掉眼淚的本事,干打雷不下雨。
王嬸連忙道:“說得清,說得清!你是什么樣的人,咱們鄰里鄰居的都知道,誰在外面亂傳話,我第一個大嘴巴抽她!”
陳奶奶也安慰了她幾句,又狠狠瞪了眼夏敏慧。
寧清茹抽噎著道:“安城才剛走,我就被這么欺負,嫂子,我到底哪對不起你了,你要這么做局害我!”
夏敏慧連連擺手,大呼冤枉:“我沒有......我不是......哎呀,那會我叫你,你明明......明明是醉死過去了??!”
陳奶奶喝道:“行了!等顧安城回來,我可要好好跟他說道說道!”
跟王嬸一左一右的扶著寧清茹出去。
沒過一會,夏敏慧做的那點兒事滿院子的人都知道了。
這些夏敏慧是真沒法做人了。
閑言碎語不住聲的往她耳朵里鉆。
“還真當她改好了呢,轉頭就這么害人?!?/p>
“還真是個笑面虎,當面一套,背后一套?!?/p>
“剛來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東西,男人剛死就住進小叔子家里?!?/p>
“看她那狐貍精樣,一看就知道心思不正!”
夏敏慧受不了了,宴席還沒結束就一頭扎進屋里收拾東西去了。
寧清茹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暗暗挑起一抹微笑。
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的滋味兒,好受嗎?
這是前世他體驗過的,如今也叫你嘗嘗!
......
等散了席,寧清茹把院子收拾好,歇了一晚上。
第二天,又夾著她的行李鋪蓋回了中醫館。
還是住在這兒舒坦!
錄取通知書就夾在包袱里,她喜滋滋拿出來看了又看,貼心收藏好。
這可是她命根子,說啥也不能丟了。
上班的時候,趙偉平看見她怎么也壓不下的嘴角就知道她考上了。
從藥匣子里拿了山楂丸當喜糖給她吃。
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趙偉平接起電話,方才還掛滿笑容的臉驟然沉了下去。
“這么嚴重?好,我馬上收拾東西,帶人過去!”
“寧家閨女,你得跟我去漳縣一趟了,那邊......出事了。”
寧清茹心里一緊。
漳縣?那不是顧安城去學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