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來的又猛又快,寧清茹根本反應不及,臉上實打實的被扇了一下。
旋即就聽見一個操著鄉下口音的婦女破口大罵。
“爛婊子,小賤人,不要臉的狐貍精!”
“大家快來看啊,這里有狐貍精,勾引別人丈夫,我辛辛苦苦干活賺錢,結果錢全被沒良心的補給小賤人了。”
“你還燙頭發,還抹紅嘴唇,你個妖精,我撕了你的嘴!”
那是一個典型的農村婦女,手上全是操勞過后的粗糙,一看就是干久了農活的。
頭發用紅頭巾包著,身上的衣服還算干凈,可也打滿了補丁,黝黑干瘦的臉被曬的起皮,即便有幾分姿色,也是被磋磨的不成樣子了。
農村婦女越罵越生氣,撲上來就要撕了寧清茹。
一邊的安衛紅哪能容許她胡來?
護在寧清茹身前,跟她撕了起來.
“你發什么神經病?”
“你哪來的?誰許你隨便進來的?”
說到底安衛紅也是個女大學生,固然有點力氣,可也不是常年干農活的婦女的對手,沒兩下就被就要被按倒了。
寧清茹也不是作壁上觀的人,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后面緩過神來,也沖上去扭打。
三個人撕作一團。
不是上課時間,又是在學校門口,不少學生都在這兒遛彎。
這么大動靜,沒一會兒就聚攏效果了一圈人。
“怎么了這是?怎么打起來了?”
“聽說好像是這位女同學勾引了人家丈夫?”
“那確實該揍,打得好!”
“誒這不是寧同學么,先前還作為新生代表講話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呀?”
立刻就有人反駁:“誤會什么啊,我看她成天妖妖嬈嬈的,就不是什么正經人,打扮成那個樣子,誰知道錢是哪來的?”
正當所有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撕打也分出了勝負。
安衛紅下了死力氣牽制住婦女的雙手,而寧清茹瞅準機會,按住了婦女的麻筋。
婦女頓時發出歇斯底里的嚎叫。
“打人了,破壞別人家庭的破鞋打人了!”
“破鞋打人,還有沒有天理了!”
學校的安保人員和幾名老師風風火火的趕來。
“干什么呢!”
一聲大喊,迫使寧清茹松了手。
婦女連滾帶爬的起來,扯著領導的胳膊道:“你們就是學校的領導吧,快把這個不要臉的抓起來!”
“她是破鞋,她犯了,犯了流氓罪!”
領頭人眉心一沉:“你們怎么回事!”
安衛紅搶著道:“我們怎么知道,我們好好的走著,她上來就打人,我們還不能還手了?就只能站著讓他打?”
“我看她就是個瘋子,趕緊把她抓起來!”
學校領導見婦女扯著寧清茹罵,就看向她。
“這位女同志說你......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寧清茹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不認識她,我也想問問她,到底發的什么瘋?”
婦女把兩只胳膊袖子擼起來,看著好像還要扯著寧清茹大干一場。
“你還敢說你不知道?我問你,你認不認得齊夢川!”
安衛紅看向寧清茹,寧清茹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