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幾次重復保證了,奶奶這才放心的給我掂了掂被子,讓我繼續睡覺。
再醒來,下午兩點了,一覺睡醒,看見了房間的香案下放了個張紅布,下面像是蓋著什么東西,我爬到床腳邊上,下半身撐在床上,上半身撐在地上,一把掀開這紅布,里面放著三樣東西,一個是大概十二寸看起來有些年代的大鼓,這鼓邊用一層黃色的毛皮包裹著,鼓面上還畫了個我看不懂的符號。
我想起胡鏡洲之前跟我說出馬的事時,說過弟馬的法器,堂鼓、鎮堂劍。
再繼續看另外兩樣,一把我沒看出有啥特別的桃木劍,還有就是一枚紅色,差不多有我手掌大小的印章,上面還刻了我的名字。
我翻個身平躺在床上,大喊了出聲:“奶奶,這些東西是你放在我屋的嗎?”
“是啊,你不是給人看事嗎,這些玩意遲早得用上,保管好來,都是你爺爺之前留下來,說是祖上傳的...”
手指一點點蹭著鼓邊上的短毛,摸起來覺得手感挺好。
我嗯了一聲,開始在網上找一些這些東西應該放在那里之類的規矩,按照規定一一擺放好后,就收到了吳凝的信息,問我堂口的事置辦的怎么樣了,有沒有需要他幫忙的。
我邊把飯往嘴里扒,一邊回復他沒啥事,都已經弄好了,又問他幾號開學,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說到這我就想笑,自己的東西啥都沒準備好呢,還惦記著人家,跟他簡單的聊了兩句,算了下時間距離開學就剩一個禮拜了,趕緊隨便吃了兩口就去收拾了開學住宿要用的東西。
不過也奇怪,這老狐貍打從跟我第一天見面,基本每天都會在我眼前晃一晃,有時候是那副桀驁不馴,兩只上揚的丹鳳眼微微一暼看不起人的模樣,有時候就挺可愛的,變成了一只香香軟軟的白狐窩在床上睡覺,可自從昨晚他跟我回來,直到現在一直沒見人影。
一邊想著我一邊把要開學穿的衣服一件件疊起來,放進行李箱里,手機又震動了一下,打開一看是條短信。
寫的是條租房信息,地址我查了一下,就在我學校附近,然后附件是一條連接。
我還以為是騙人的,但下一秒,一個陌生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剛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熟悉的低沉聲,自帶著一股子慵懶痞氣的勁兒
“你的沒發現你的身份證不見了嗎?”
我起身去抽屜里翻,果然不見了。
“你拿走了?你拿我身份證去干啥?”
“你不是沒錢嗎,看你要上大學了,我特意幫你貸了一百萬,嗯......大概算了一下,從你現在開始還一個月一萬五就行,怎么樣,哥對你好嗎?”
我覺得這人有病,這人肯定是有病!
聲音幾乎顫抖崩潰:“你...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電話那頭是胡鏡洲輕笑了一聲:“行了,別激動,騙你的,給你租了套房子,就在你學校附近,以后不用住宿舍了,你房間里的東西也可以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