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鏡洲嗯了一嘴:“淺學(xué)了點,畢竟現(xiàn)在的姑娘,心思太難琢磨。”
車內(nèi)的空間很狹小,我心里一片悸動,說實話,開心。
以老狐貍的性格,居然會為了讓我開心去看那些無腦的總裁小說。
看著車子緩緩行駛在村道上,周圍干活的村民都停下手里的動作看了過來,眼里全是詫異,好奇是誰家發(fā)了橫財。
“胡鏡洲,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你?”
他不屑的從鼻嗆里發(fā)了一記哼聲:“愛上你什么?前胸貼后背?還是愛上你這張小學(xué)生的臉?”
算我白問!
一路我沒在說話,冷不丁他問我今天為什么生氣?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因為在村里本來我就是人人唾棄的克星,沒爹娘管的是常常能聽見的話。
所以可能是我自己的問題,我表面得裝作毫不在乎,但心里多少介意,所以當(dāng)他自顧自把扛起來走還是大庭廣眾親我,這兩個任何一點都能讓大家對我的刻板印象更深刻!
“就是......我在意別人的看法,可你卻沒有站在我的角度考慮過這些事?!?/p>
我回答的有點不自信,畢竟憑什么要求他站在我的角度考慮,就算是奶奶,她也不可能跟我完全心放在一處使勁,一個認(rèn)識不到一個月的老狐貍,天方夜譚!
胡鏡洲正眼繼續(xù)開車:“所以你覺得我不夠尊重你?”
我不自信的嗯了一聲。
他微微側(cè)臉朝我一笑:“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說,聽見沒,小粉面豬?!?/p>
“不準(zhǔn)叫我粉面豬,難聽!”
“那你有小名嗎?”
我頭靠在玻璃上想了想:“沒有,奶奶一般都叫我香香。”
“那給你取一個,酥酥,團(tuán)酥與凝蠟的酥,怎么?是不是比你那香香好聽?”
我點頭,唇角不自覺的勾起,聽說被取小名的女孩都是有人寵愛著長大的孩子。
酥酥,我喜歡。
我們村比較偏遠(yuǎn),要途徑鎮(zhèn)上才能到市里,倆者間還是有些距離。
開了大概三個多小時,路上經(jīng)過了一所大學(xué),門口寫著五個立體大字,‘北師范學(xué)院’。
我興奮的指著學(xué)校:“是我的學(xué)校!”
“對啊,我早就踩好點了,這新家離你學(xué)校走路只要十分鐘,一會你就能看見了。”
我笑著應(yīng)好,心里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車子行駛進(jìn)了個小區(qū),‘景龍府’,里面不大,一眼望去就幾棟高樓,但綠化做的很好,到處種滿了綠植還有個大噴泉。
胡鏡洲把車開進(jìn)了地下停車場,停好我跟他一起下車。
“記住了,五座A701,別回頭找不著家了?!?/p>
我點頭,有些緊張的看他摁下了電梯,電梯升起,到了七樓后停下了,一開電梯門,就只有兩戶。
跟在胡鏡洲身后看他按下了密碼,0821。
喜上眉梢:“是我的生日?!”
胡鏡洲回頭看了我眼,笑吟吟嗯了一聲:“怕你腦子不好使,記不住。”
“但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我好像沒告訴過你?。俊?/p>
“你什么我都知道。”
我沒說話,但心里有些竊喜,看他開了門,映入眼簾的是有些輕奢風(fēng)的‘豪宅’!
看著這偌大的客廳成鋪滿的乳白色大理石地磚,四壁有這木頭定制的墻柜,吧臺,黑色的皮面沙發(fā),對比起我那農(nóng)村小磚房,可不就是豪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