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谷道姑......?!”
我驚訝的喊出了聲兒,副駕駛上的女人看著我微微點頭一笑,程懷的表情也有些錯愕:“你認(rèn)識我?guī)熃悖俊?/p>
我說這倆人怎么在一起呢,原來是師姐弟的關(guān)系,不過想想也正常,這倆人對胡鏡洲的態(tài)度都是一致的明確,他是狐妖,再加上兩人都是學(xué)道的,我早就該想到的......
想到這倆人曾經(jīng)跟我說過的話,我冷笑的看著程懷:“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程老師,以后私底下我們還是少接觸吧,麻煩您在路上看見我也不需要跟打招呼了,就做簡簡單單的師生關(guān)系就好。”
程懷還有些懵,但很快這種懵逼的狀態(tài)就被他收入眼底,他眼神逐漸看向坐在副駕駛上,還是一副端著架子的道姑:“你跟我?guī)熃闶遣皇怯惺裁凑`會?”
“沒誤會,只是我們出馬仙兒跟你們這些正派的道士不是一路人。”
我故意加重了語氣:“在你們眼里我不就是個邪門歪道嗎?道不同不相為謀,不打擾程老師!”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想走,雖然我聽到奶奶的話,但實屬是無奈被迫的,歸根究底,出這餿主意的人,還是坐在副駕駛上的那個女人。
胡鏡洲雖然是從狐貍修行過來的,也沒有成為正式的仙家,但我認(rèn)識他這么久,他的所作所為我也都看到在眼里,從來沒有害過一個人,也從來沒有因為階級問題而選擇去忽視一些事情!
但這些人,他們什么都不了解,就憑以前的刻板印象,就對胡鏡洲判下了死刑,還什么正派,我看他們才是妖言惑眾!
越想我越生氣,腦子一熱直接走路腿著回了家。
門一打開,就聽見胡鏡洲好像在跟人說話,我看著門口擺放的男士皮靴,家里來客人了?
“你好啊,小先生。”
熟悉的痞聲兒在我身后響起,我回頭一看,額頭正好與他的肩膀撞個結(jié)結(jié)實實,疼得我倒吸了口冷氣兒:“司空文?你怎么在這兒?”
他往后退了兩步,看著我似笑非笑:“自然是胡二爺邀請我來的。”
說著,他揉著自己的鎖骨:“你是不是練了鐵頭功啊?差點沒把我鎖骨給撞斷。”
我看著他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費(fèi)勁兒,司空文,你說話不嗆人是不是難受?”
他看著我笑得一臉玩味兒:“只有嗆你才有意思。”
“咳咳......”
胡鏡洲咳嗽了兩聲,坐在沙發(fā)上,回頭看向我們:“司空文,別把你在夜店那一套搬來我家里。”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倆:“你們倆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熟了?”
上次明明倆人之前的殺氣都幾乎要沖煞到周邊寸草不生。
“我們的關(guān)系......”
司空文微微俯下身,靠近了我多一些:“可比你想象的要親密很多。”
我翻了個白眼,側(cè)身走到沙發(fā)旁,將包放下后,看著司空文坐下了單人沙發(fā),他大大方方的翹起來二郎腿:“胡二爺真是金屋藏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