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張怡然就收拾好了行李,和導員請了假。
她離開宿舍后,我感覺全所未有的輕松。
而張怡然也是個喜歡炫耀的主,在去找所謂同擔的路上不停地發照片。
中午的時候她和我發來消息,表示自己已經下高鐵了,在路邊等同擔來接她。
不僅如此,她還給我打來語音電話。
“云初啊,你不知道這邊多熱鬧,全是我擔的粉絲。”
“我同擔還說要開車接我呢,到時候我給你拍照片啊。”
掛了電話幾分鐘后,張怡然就給我發來好幾張照片。
均是坐在車上拍的,“我就說我同擔有實力吧,開的還是勞呢。”
“云初啊,你要是羨慕的話,下次我帶你坐。”
“我同擔有錢,那可不就是我有錢嗎?”
看著她發來的信息,我冷哼一聲。
現在笑,馬上就笑不出來了。
果不其然,半小時后張怡然徹底和我失去了聯系。
最后一條消息是停留在她拍的酒店大門的照片上。
再有聯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這次,她給我發來一條文字和一張圖片。
圖片上是她正津津有味的在品嘗西餐。
文字則是,“云初,我同擔聽說你在宿舍對我很好,想要邀請你一起來看演唱會。”
“你要是同意,高鐵票我給你出了。”
先不說她發來的這些話有矛盾,一個平時那么摳門的人,怎么可能說出要請客的這種話。
單看她那張照片。
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有完全消失,眼睛也腫的和核桃一樣。
“抱歉啊怡然,我非常想去,但是我家里這邊出了點事。”
“現在我已經坐在回家的車上了。”
說著我還給她發去了一張照片。
張怡然過了好一會兒才給我發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