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戰栗。
就在一眾男子入場之時,墨池率先發現了羽桉的狀況。
一襲長袍落在她身,她被墨池緊緊地護在懷中。
“誰許你們這般欺辱我徒兒?”
他輕柔地將羽桉送回房間,護她周全。
轉頭又將所有婢女全都杖責:“爾等護主不力,今日罰你們可有異議?”
為給她出氣,仙界中所有參與欺凌的仙子被強硬地壓在她面前。
當著仙界所有仙尊的面下跪叩首:“對不起。”
她們臉頰紅腫,過來之時也是一瘸一拐,儼然一副受了巨大折磨的模樣。
墨池溫柔地將羽桉護在扶到她們面前:“羽兒,若有不滿,就讓她們磕頭磕到你滿意為止。”
那一刻,羽桉眼睛濕潤了。
全世界仿佛只剩下墨池仙尊一人,其余再也不入眼。
“啊——”
“她的臉……”
“原來是個罪人啊,難怪偷偷逃離人間了。”
“該不會又動了什么下賤的心思了吧?”
……
惡語襲來,她腦袋有一瞬的空白。
澄扉自知失言,瞬間以手捂住自己的唇,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眸,看向她的目光卻又幾分痛心。
她臉色稍變。
忙不迭撿起面紗遮掩臉上的印記,試圖來遮掩此刻的狼狽。
“孽畜!”
墨池就猩紅著雙目,將其一腳踢飛。
面紗距離她越發遠了。
可墨池冷犀利的話讓她的手僵在空中。
“本尊讓你去下界當神女,你做了什么?”
“該不會老毛病又犯了,去勾引人了吧?”
“本尊怎會有你這般不知廉恥的徒兒!”
她嘴角的笑容越發苦澀。
終究是不同了。
“徒兒沒有,徒兒只是……”
“啪!”
又是一個耳光。
墨池厭惡地皺眉,讓一旁的婢女拿來濕手帕,擦了碰過她的手。
此刻她大腦一片空白,墨池便已宣告她的判處:“送去無心崖面壁思過,不許人給送水。”
“何時澄扉恢復,何時她能出崖。”
無心崖山門開。
整個崖谷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