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
“你上來干什么?沒聽見我要陪阿明?”
“自己打車去醫院吧!”
我怔在原地,在無盡的痛苦與絕望中,看著江映秋溫柔地牽著另一個男人上了車,將我撇下。
一陣秋風吹過。
徹骨的寒涼牽動我的病癥,每一寸血肉都傳來撕裂般的疼。
疼得我咬緊牙,望著汽車的尾影揮了揮手。
“再見,江映秋。”
“再也不見。”
4.
我沒有去醫院。
吃過止痛藥,便回家收拾行李。
諾大的別墅,屬于我的東西只有一個小小的行李箱。里面所有衣服都是來時買的,7年未再添一件,全部褪色發白,如同我病態的臉色。
可笑別墅里10個保姆。
唯有我這個丈夫,每天不得半刻停歇,累得皮包骨。
只因江映秋不想我閑下來,不想讓我的臉上出現半點開心或輕松。
“呼~”
我長舒一口氣,推著行李箱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終是要解脫了。
“你要去哪兒?”
“見賣慘沒用,又搞離家出走這一套了?”
我慢了一步,被江映秋攔在院子里。
窒息的感覺再次襲來,我懶得多說一句話,繞開她要走。
卻被她一把拉住手臂。
“別碰我!”
我狠狠甩開她,回身瞪了過去:“我說過,我欠你的已經還清了,從現在起,我們已沒有任何關系”
“呵。”
江映秋輕笑一聲:“故景云,以退為進這一招我在商場已經玩爛了。你以為我還是當年的傻丫頭?那么好騙?”
這7年,差不多的話我聽了無數遍。
可仍做不到免疫,心頭苦得厲害,說不出一句話。
“行了,別裝了。看在你又是消失7天,搞成這副病怏怏的樣子,又是故意跳水想溺死,費了這么多心思的份兒上,今天就讓你得逞一次。”
她從包里掏出一沓鈔票,帶著玩味的神色,施舍般仍在我腳下。
“撿起來再說句謝謝老婆,我就再給你幾萬。”
看著同床共枕7年的女人,眸間毫不遮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