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濾鏡。
我壓抑住喉間涌上的苦澀,摘下食指上的素戒放在桌上。
喬月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她臉色一沉,快步走了過來用盡全力朝我臉上揮了一巴掌。
力道很重,我的半邊臉幾乎瞬間紅腫發麻。
「誰讓你摘下來的,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的話?」
我對上那雙帶著怒氣的眼睛,聲音干啞:
「我怎么會忘呢。」
「摘下戒指,誓言作廢,我們結束。」
2
喬月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你有什么資格說結束,如果不是我,你還在大街上撿垃圾吃!」
我的視線落在她頸間的吻痕上,淡淡開口:
「在我住院的這段時間,你在哪呢?」
「是在忙著頂替我的身份去認親,還是和林書嶼廝混在床上?」
聽見我的話后她反應過來,以為我是在吃醋。
頓時松了口氣,語氣有些嗔怪的靠近。
「書嶼跟我說過你只是皮肉傷,快三十歲的人了為了爭風吃醋竟然還撒謊。」
隨后又想起什么似得,聲音放緩了許多:
「書嶼他從小到大吃了很多苦,比你更需要那個身份。」
「而且他答應過我,等認親結束后會有數不盡的商業合作傾倒給公司。」
「我們都要結婚了,不如把這個機會給更有需要的人。」
我推開她逐漸貼近的身體。
林書嶼吃了多少苦我不知道。
可這些年,我為了找我的爸媽,被福利院驅趕,流落街頭和野狗搶食。
為了一口吃的差點被人拐走。
明明這些喬月都是知道的。
卻為了林書嶼輕描淡寫的讓我舍棄失而復得的親人。
「我憑什么讓,那是我的爸媽,你明明知道我找了他們多少年。」
喬月沉默片刻,突然嗤笑一聲:
「你不愿意又能怎么樣,能證明你身份的吊墜我已經拿走了。」
「就算你說了,誰會相信你?」
話音剛落,手機鈴聲響起。
我瞥了一眼,備注是一個愛心。
喬月不自然的把手機往后藏了藏,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