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皖書不敢再繼續說下去,大抵怕觸了我那段被全城恥笑的傷心往事。
等等....
謝小將軍?
我怎得把這廝忘了。
謝小將軍的父親和長公主是至交,正因如此,我與他二人才被圣上指腹為婚。
可如今謝老將軍遠在邊陲,尚在汴京的唯有謝小將軍。
眉心一動,我心里頭生出了個主意。
6.
趙飛月哭的可憐。
我命人搬了張椅子到門口,坐在廊下聽她「訴衷腸」。
天光亮的晃眼,院子里頭已經飄起了雪花。
趙飛月凍得渾身發抖,兩只眼睛一個鼻子通紅的沁著水珠。
「郡主,庶妃暈了!」
一旁出聲提醒的皖書,語氣不知是驚還是喜。
但她話音未落,又響了一道聲音:「晉王到——」!
你們小倆口真有意思。
一個前腳剛暈,一個后腳就到了。
這個家有你倆就得散!
「趙姝儀!你究竟還要跋扈到何時,為何始終不肯放過月兒!」
摟著搖搖欲墜的趙飛月,晉王還能騰出一只手,指著我的鼻子狠狠叫罵。
趙飛月卻大度的很,再怎么虛弱也要「維護」我這個長姐。
忙摁下晉王的手,她才吃力地開口。
「王爺,休要這般指著長姐,她畢竟是郡主....這是....不合規矩的!」
她咬著牙,眼里的委屈快要溢出來了,一副受盡屈辱,卻又不得不忍耐的模樣。
「呵。」
晉王從鼻孔里發出一聲冷哼:
「郡主又如何?本王才不屑于瞧她一眼!」
人都罵到我臉上來了,我這張嘴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我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雙手環胸看著那對「伉儷情深」的夫妻倆。
「王爺這話說到我心坎子上了。」
晉王一愣,沒想到我會應承。
沒等他說話,我又繼續笑了起來:
「德不配位者,確實不敢正眼瞧提攜自己的人,畢竟王爺的爵位還是靠我下嫁才得來的呢。」
晉王再次怒目瞪我:「趙姝儀!你這個賤婦竟敢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