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褲腿:“震霆,我根本不認(rèn)識什么奸夫,萱萱真是我們的女兒,你要是不信的話,咱們現(xiàn)在去做親子鑒定……”
我爸卻將陰森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直到現(xiàn)在,你還在維護(hù)這個野種。”
“看來在你心里壓根沒有我的分量!”
他竟攥著我媽的脖頸,硬生生地將她提了起來,目光又瞥向我媽的肚子。
他的手指撫摸在隆起的肚子上,幽幽地問——
“你肚子里懷著的,真的是我的孩子嗎?會不會……又是別人的野種?”
意識到他想做什么,我媽戰(zhàn)栗地?fù)u了搖頭:“別,震霆,這真是你的孩子……”
我爸‘哼哼’地笑了起來,眼睛猩紅:“到底是不是,得挖出來看看才知道。”
他‘咕咚’一聲將我媽摔下來,撿起了散落在地板上的玻璃碎片。
伴隨著一陣凄厲的慘叫,不夠鋒利的玻璃,在我媽的肚皮上劃出一道歪歪扭扭的傷口。
我爸的手掏了進(jìn)去,下一刻,竟扯出來一團(tuán)血肉模糊還在蠕動著的嬰兒。
七個月大的孩子,已經(jīng)長成了人形。
他目光中閃爍著瘋狂陰郁的幽光:“是個男孩呢!”
“可惜,一看就不是我顧震霆的種!”
5
我媽又昏死過去了。
在我顫動驚恐的目光中,我爸高高地?fù)P起手將胎兒摔在了地上。
我緊緊地攥著手指,發(fā)出凄厲的喊聲,可在下一刻,陸澤那個畜牲卻笑了起來——
“岳父摔得好!那種父不詳?shù)囊胺N,留在世上也是個禍害!”
隨后,他將猙獰的目光看向我,湊過來幽幽地問——
“你媽偷人生野種,你會不會也這樣啊?讓我檢查下,那孩子真是我的嗎?”
我和陸澤的孩子已經(jīng)死了。
如一團(tuán)柔軟的血肉般癱軟在地上,卻被陸澤一腳踩了下去。
頓時血液飛濺,在他刻意發(fā)了狠一次次地碾壓中,我的心也仿佛碎成了一塊塊。
“騙子的孩子也只會是騙子!虧我這幾年當(dāng)牛做馬地伺候你!”
“我媽知道你懷孕,還特意從鄉(xiāng)下趕來,你配她老人家的期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