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整日只有我們三人,簡單而又快樂。
我想讓歸寧多陪我一些日子,丫環巧巧卻私下告訴我。
丫鬟太監都在傳,或許宮里要來第二位娘娘了。
“究竟是誰在胡亂說話?歸寧日日都和我在一處,何時與陛下親密了?”
我很是生氣,這個時代對女子名聲向來看重。
這些謠言若是傳出去,歸寧該如何自處。
我越想越不安,披上外衣就朝外走,得盡早告訴孟觀槿,讓他找找這個源頭,止住謠言。
“娘娘,依奴婢看,您還是快些把這位徐姑娘送出去吧,她看陛下的眼神可不像是沒有心思的?!?/p>
巧巧一張小臉上滿是憂愁,看來是對這些謠言深信不疑了。
“巧巧你多慮了,歸寧和其他女子不同,這宮里的日子我都呆不慣,她更不會喜歡。要不是我在這兒,她怕是早早就想回家了?!?/p>
說話間,我帶著巧巧迎頭撞上歸寧帶著丫環往回走。
見到我,歸寧笑意盈盈地迎過來。
“你也消食呢?怎的不多帶幾個人,夜深,仔細摔著?!?/p>
當著她面,我總不好說我是去找孟觀槿澄清你倆謠言的。
我接著晚飯吃多了的話茬,順應地點點頭。
正在我們二人結伴回去時,身后有人疊聲輕喊著。
“徐姑娘,徐姑娘,可算見著您了,您的披風忘記了,陛下讓奴婢趕緊給您送來,再往前可就到貴妃殿前——”
來人是孟觀槿近前伺候的人,見著我就像見著鬼一樣,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要是以往我還為他受痛的膝蓋骨調侃一番。
但現在…
“你去找孟觀槿了?”
歸寧一手接過披風,輕抿唇瓣。
“陛下著人來說,尋著兩貼字帖,讓我去看看。”
我一向寫不好毛筆字,是孟觀槿日日督促,我才堅持下來。
前日見我練字,歸寧連口贊嘆,我便讓孟觀槿空閑時也給她寫幾個。
他倒是把我說的話記在了心間,只是哪有大半夜讓人前去拿的道理。
第二日再見到孟觀槿,我避開歸寧一把拉住他。
“你以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