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面色稍緩。
“既如此,貴妃為何月事遲遲不至?”
太醫略一遲疑。
“敢問娘娘上次月事是何時?”
我正要開口,孟觀槿沖身邊侍從一擺手,讓他去把巧巧帶進來。
“孟觀槿,你今兒來這一出什么意思?你懷疑我?”
如果到這時我還看不出他生氣是為何,我就真是個傻子了。
我肯定地說道:
“你和歸寧私下見面了。”
我身體異于常人之處,只有徐歸寧知道,告知他的人是誰,我不做他想。
“你不用問巧巧,我告訴你,我沒來月事,不僅上月沒有,這月沒有,以后也不會有!”
早在我站起身說話時,太醫和身邊侍從就都退了出去。
此時屋內只有我們二人。
“你還想知道什么?我一并告知你,你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
“棲碧,我只是關心你。”
我忍不住笑出聲。
“關心我?你是關心我有沒有懷孕,有沒有背著你和別人有染,哦從現在起,你還得關心我到底能不能懷孕。”
孟觀槿滿眼復雜地從我殿內離開,撤走了門口的侍衛。
但太醫院卻日日都有人來,一個接著一個,黑漆漆的藥水一碗連著一碗。
“不喝,拿走。”
送藥的人一聲不吭跪在地上,只雙手高舉著藥碗。
“巧巧。”
巧巧想接過藥碗,跪地那人卻死死掐住碗底,倉惶抬起頭沖我搖頭。
嘴里吱唔著,渾身都開始顫抖。
我騰地站起身。
“去,讓人叫孟觀槿來,去啊!”
昨日這人來送藥還是個正常人,今天就不能說話了。
我接過藥,幾口吞咽下去,拿著空碗的小太監這才如釋重負地退出去。
孟觀槿來時,我正盯著指尖干掉的一點藥跡出神。
“今天倒是聽話,沒把藥倒掉。”
“你為什么要毒啞他?”
孟觀槿走到近前,用帕子沾水一點點擦拭我的手指。
“這樣,他們才能保守秘密。”
我諷刺一笑。
“還沒登基多久,陛下使用權利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