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看到我向他走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找個地方聊聊?”蔣婉其實剛走沒多久,他沒出現在蔣婉面前,或者沒能讓蔣婉給他說句話的機會。這才會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甚至能猜到他想對我說什么,不過我也想跟他談談,就答應下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里,安逸坐在我對面,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我。他盯著我看了很久,突然笑了,低頭攪動著面前的咖啡杯:“沒想到,你離開蔣婉的這段時間,確實變得跟之前不同了。”我面無表情的盯著他,不懂他為什么不直接開門見山:“你來找我,該不會真的是想和我敘舊?”我們確實認識,畢竟在同一所大學讀書,喜歡上同一個姑娘。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事經常發生,但我們之間的交流并不多,也算不上有多了解。更不可能像是朋友一樣,坐在咖啡廳里敘舊。“你還跟以前一樣,像茅坑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他抿了一口咖啡,環保雙肩靠在椅子上盯著我。“所以你到底想說什么?”我實在是沒什么耐心。畢竟我和安逸的關系肯定談不上好,只能說不至于見面就拳腳相向。“你還愛著她?”他的表情冷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不見。“她”指的應該是蔣婉。在蔣婉面前我或許不愿意承認,但在他面前,我覺得自己根本就沒必要遮掩:“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愛她。”“不然,你覺得為什么在她傷害我之后,我還愿意重新跟她在一起?”我也端著咖啡杯嘗了嘗,無名指上的婚戒是去THEGARDEN的時候戴上的,我擔心蔣婉看到我沒戴戒指,又會鬧起來。安逸也注意到我無名指上的婚戒,眉頭頓時皺成“川”字。我和蔣婉的婚姻走到盡頭之前,安逸開始頻繁出現在蔣婉身邊,蔣夫人非常看好他,更看好蔣氏與安氏強強聯手。這是他的底氣。自從蔣婉與蔣夫人決裂,公開與安逸撕破臉,安逸消停了很長一段時間。我知道,安逸一定不甘心。明明從家世,從情誼來看,他與蔣婉從小一塊長大,兩家又是世交,自然更般配。但蔣婉從不是一個會聽家里人的話的人,她與蔣夫人的關系,會令她生出逆反心理。蔣夫人越不讓她做的事,她會越想做成。反之,蔣夫人想讓她做的事,她從不會讓蔣夫人如愿。這一點,安逸似乎還沒看懂。“你覺得,她也愛你?”安逸突然笑了,笑容意味不明。他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知道什么隱情?和蔣婉的那段婚姻結束后,我并不會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會有永遠不變心的人,永遠不會有激情消退那一天的關系。就算蔣婉不是真的愛我,她愿意,也能做到她承諾的事,那就足夠了。兩個孩子,需要一個穩定的家庭,才能幸福健康的成長。我看向安逸,皺眉反問:“那你覺得,她不愛我?”“不如請安大少爺分析分析,蔣婉現在愛誰?”愛他嗎?我不信!如果蔣婉真的愛他,不可能會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表白、示好之后,狠心的拒絕他。不過,現在我也基本上確定了安逸出現的真正目的。他,恐怕是來挑撥離間的!他笑著看我:“你愛她,那你知不知道,她背著你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