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姜稚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看著他驚慌失措的模樣,現(xiàn)在怕了,晚了。她目光高冷,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俯視著他:“陸聞笙,我能對你做什么?”“你沒有對我做什么,那我的腿為什么不能動了?”陸聞笙驚呆了,他試著動了幾下,腿上確實沒有力氣。他害怕了,他努力的想站起來,可下半身沒有力量,就像有千斤墜在腿上。姜稚目光打量著他,看著他不像是在說謊。看著他急得滿頭大汗,那憔悴的臉色只剩驚恐。她蹲下,給陸聞笙把脈,一會后,她滿臉古怪的看向陸聞笙,說:“你傷的挺嚴(yán)重的,從此以后你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至于做男女之事那就更不可能了,你這一跤摔的厲害,傷了你的孫子根,你壞事做多了,這大概就是你的報應(yīng)吧。”姜稚說的風(fēng)輕云淡,陸聞笙氣的兩眼一抹黑,徹底的暈過去了。姜稚:“…”誠洲把保鏢叫進(jìn)來,把陸聞笙送到醫(yī)生那邊治療。誠洲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姜稚:“姐,陸聞笙是陸夫人的侄子,這件事情要是傳到她耳朵里,只怕她不會善罷甘休。”姜稚冷笑:“難道我們就會善罷甘休嗎?他做的這些混賬事情,陸夫人夫人又怎么樣?她們陸氏最在乎的是名聲,她不可能為了一個外邊的侄子,毀了她陸氏的名聲。”她看向疼的顫抖陸知薇問:“知薇,有沒有哪里受傷?”陸知薇舉了舉左手,“嘶…”她頓時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姜稚走過去,拉開的手袖,看到她手臂紅腫,骨裂了。她眼底劃過一抹殺意,該死的陸聞笙,簡直不是個東西,對女孩子也能下這樣的狠手。“快,誠洲,帶知薇去看醫(yī)生。”誠洲讓保鏢守好這里,帶著知薇去看醫(yī)生。姜稚看到病房里有監(jiān)控,她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監(jiān)控器材上的序號,然后黑進(jìn)了醫(yī)院的監(jiān)控室,先保住證據(jù),陸夫人日后想為她侄子討回公道,她這里有證據(jù),明面上,陸夫人也不敢大張旗鼓的為難她。姜稚這才看著床上瑟瑟發(fā)抖的陸知意,她眼底閃過一絲心疼。“知意,別害怕,以后有我。”姜稚把陸知意扶起來。陸知意很害怕,她身體在輕微的顫抖。眼睛甚至不敢看姜稚。姜稚輕輕拍著她的背。知道她聽不到,她沒說話,坐在床邊靜靜的陪著她。許久后,陸知意才從恐懼的世界里回神,她看到姐姐不在病房,她眼淚止不住的流:“姜小姐,我姐姐呢?她是不是受傷了?”回過神來,她才想起了陸聞笙那一腳,似乎踩斷了她姐姐的手。姜稚拿出手機,打了一句話給她看。[知意,你姐姐沒事,她去看醫(yī)生了,沒事了,我會陪著你。]陸知意一看,抱著姜稚哭出聲來。“嗚嗚嗚嗚…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他們要欺負(fù)我和姐姐,我姐姐為了養(yǎng)我,已經(jīng)很難了,我們規(guī)規(guī)矩矩過日子,從來不做壞事,為什么會遭遇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