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勢往前一踩,池予姝的裙子拖尾應聲而裂,撕壞了一大塊。
池予姝一個踉蹌,狼狽地摔倒在地上。
許柔也假裝被她的裙子絆倒,順勢跟著一起撲倒在地。
更倒霉的是,慌亂之中池予姝扯到旁邊的香檳塔桌布,霎時,層層疊疊的酒水噼里啪啦砸在她的腳邊,并劃傷了她。
場面一度變得混亂。
還沒等池予姝回過神,許柔便抱著破皮的膝蓋哭喊起來。
“阿尋,我好痛……”
“姝姝,你身體弱沒站穩,我本來想扶你的,但你為什么要推開我?”
池予姝渾身都是黏膩的香檳,手臂還被玻璃碎片劃好幾道傷痕。
她想開口說些什么,但又硬生生忍下來了。
許柔欺負她不會說話,添油加醋道。
“我知道你是想引起阿尋的注意,但是你也不能不分場合。”
“你這樣不是掃大家的興嗎?”
池予姝以前的黏人和任性大家都有目共睹,想到她是個啞巴,更對池予姝厭惡了幾分。
林尋聲急匆匆過來,看都不看身邊的池予姝一眼,一個橫抱就把許柔抱走了。
“阿尋,姝姝好像也受傷了。”
“你的腿還沒好,更要注意一些。”林尋聲冷冷拋下一句話:“你自己打電話叫救護車吧。”
眾人愣了一下,開始哄笑道:“林少真是氣昏頭了,竟然叫一個啞巴打電話叫救護車!”
女孩眼中的委屈和失望落在男人心中,林尋聲自知失言。
有眼力見的朋友立馬出面解圍幫池予姝打電話。
而林尋聲則抱著許柔離開了。
走得是那樣決絕。
眾人的笑聲在池予姝耳朵里像聽不見一樣——她早就習慣了這些嘲笑和譏諷。
讓她心痛的是林尋聲的選擇。他對許柔的溫和與關切,以前都是屬于自己的。
池予姝今年還是給林尋聲準備禮物。
一份他最想要的禮物。
包扎好回到林家,晚上經過書房,偶然聽到林父在訓斥兒子。
“姝姝是你的未婚妻,你就是這樣對她的?”
良久,男人悶聲道:“我說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