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跟你十天半個月都沒有一次夫妻生活吧?因為他的精力都給了我啊!你不知道,他幾乎每天都變著法兒地折騰我…”
“醫院的后樓梯、更衣室、深夜辦公室的桌底,還有你睡過的大床…”
姜蔓捂著嘴發笑,“我要是你就自覺離開他,過段時間我懷上了,他主動跟你提離婚多難堪不是?”
我笑了笑,看向天花板的監控鏡頭。
“又臟又臭的茅坑你喜歡就拿去。”
我把文件袋交給姜蔓,里面裝著離婚協議書和萌萌的死亡證明。
“這是什么?”姜蔓撐開袋子看了一眼內容,“你要跟海峰哥離婚?”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
“反正你也要回醫院的,順便幫我交給他就好,至于你們的發展,也不用來告訴我。”
我做了個“請”的手勢,把一頭霧水的姜蔓送出門。
然后拖著行李箱前往殯儀館。
——
我把平安被放棺材里,跟萌萌做最后的告別。
把家里帶來的,產檢的所有報告單,以及萌萌的照片一同塞了進去。
火化爐啟動,萌萌被傳送帶推進去。
高溫燒灼下,靠近鐵網的我被炙烤得渾身滾燙,皮膚都燙紅了。
可我卻像察覺不到疼痛似的。
眼都不敢眨,死死盯著火化爐外的玻璃。
看著棺材被燒灼殆盡,萌萌的身體被燒得蜷曲起來,慢慢變成小小的一截。
幾天里情緒緊繃的我,突然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氣滑落在地上。
萌萌體質虛弱,從出生起我就花費了很多精力。
甚至為了照顧她,放棄了調派海外的工作機會。
幸運的是,她健康長大了。
她很乖很懂事,記得我跟秦海峰的生日,會提前準備驚喜。
她成績很好,不用我們操心。
作文幾次得獎,蠟筆畫裝訂成冊,記錄著我們一家的溫馨時光。
我不明白,她從一個黃豆粒大小的胚胎,慢慢長出四肢和五官,會握拳會蹬腿,會笑會跳的一個好孩子。
怎么能裝進這么小的壇子里呢?
直到工作人員拍拍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