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過來了。”
所有人面色尷尬的望著我,不屑的神情似乎又在猜測(cè)我待會(huì)兒會(huì)發(fā)瘋。
之前,我看出這群“好哥們兒”在惡意灌裴言的酒,不聲不響的和他們對(duì)喝了半宿,生生把他們喝趴了,臨走前還放了狠話。
之后,這群好哥們自然對(duì)我敬而遠(yuǎn)之。
此刻,我壓下怒氣開口,“靠自己的手藝掙錢,不是什么丟人的事。”
“我們也沒……”
我沒聽那些辯解,看向裴言,“明天除夕,你還回家嗎?”
裴言抬起頭,朦朧的醉眼清醒了一分,“回。”
他站起來,身形搖晃幾下,被一旁的助理及時(shí)扶住。
“言哥,我送你上車吧。”
我看見她的胸脯壓在他的手臂上,語氣親昵,“慢點(diǎn)。”
隨后眼神看向我輕蔑又不屑,自以為了解的開口。
“周小姐,今天言哥是畫廊壓力太大,才和我們出來聚一下,你別生氣。”
我沒多理會(huì),甚至不管醉醺醺的裴言,先一步走了出去。
我坐上駕駛位。
透過車的后視鏡。
看見宋昭扶著裴言坐上后座,又親昵的用紙巾擦了擦他額頭的汗,“言哥,謝謝你的衣服,我就帶回去了,洗干凈了再還你。”
我聽得心里酸澀。
裴言有潔癖,他說,唯一能接受的只有我動(dòng)他的衣服了。
什么時(shí)候這潔癖好了?
宋昭說完,仍然不放心地叮囑我,“周小姐,言哥回去最好還是要喝點(diǎn)醒酒茶,今天他胃口不好……”
我打斷,“別人的老公,你也這么上心?”
宋昭溫柔開口,“言哥是我的偶像,也是我們學(xué)院里很多人敬重的教授。”
“周小姐,你是陪他過過苦日子,但也不能以此bangjia他的一生。”
“你不對(duì)他好,有的是人對(duì)他好。”
我聽出話里的挑釁,看著年輕的宋昭,開口,“同情男人是不幸的開始,尤其是別人家的男人,更不需要你同情。”
話說完,我就一腳踩下油門。
裴言的頭撞在玻璃上,吃痛一聲。
我很討厭酒氣。
回到家后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