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聞:
“工作這么多年,真沒見過這么寵老婆的男人。”
“可不是嘛,全程抱著哄著做檢查不說,女的只是腿上發現一道紅痕,男的馬上動用直升機轉甲等醫院去了。”
聽到這,我打開聊天對話框,發現紀言川換了頭像。
帶著墨鏡的卡通尼克狐。
跟陳露的兔子警官,正好一對。
退出微信,點開購票軟件。
由于天氣影響,我回家的最快航班是兩天之后。
下單付款,確認出票。
我走出醫院,獨自回家。
半夜三點,晚歸的紀言川推開臥室門,躺到我身邊。
一片黑暗中,男人伸手想要撫摸我的孕肚。
我卻翻了個身,將背影留給他。
紀言川不耐煩嘖一聲,起身走進浴室,砰——的一聲甩上門。
相戀九年,但凡他表現出點丁不高興。
我都會心急如焚,追著他低頭求和。
然而今晚,洗完澡后的男人發現,我始終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裝模作樣。”
丟下這句話,紀言川冷臉離開主臥,沒再進來。
隔天清晨,我在客廳茶幾,看到一個沾染口紅印的紅酒杯。
我沒有像從前那樣,吵醒紀言川,歇斯底里質問他一些有的沒的。
悠哉煎完雞蛋卷,我剛坐定于餐桌,就聽到睡醒的紀言川,說:
“今天晚飯別等我,公司有飯局。”
男人打開冰箱,灌下兩口冰水后,
突然奇怪于我既沒有嘮叨他冰水傷胃,更沒問飯局都有誰。
隔著廚房玻璃,紀言川凝眉看向我:
“林婉,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咽干凈嘴里食物,我嗯了一聲,繼續用餐。
見狀,男人將他的黑色大衣丟給我。
“給你的生日禮物。”
帶有甜膩香水味的大衣,正好蓋住我平坦的腹部。
在男人的注視下,我從大衣口袋摸索出一個禮盒。
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枚鉆戒。
沒等我開口,紀言川沉著臉將戒指搶奪回去。
他說:
“你拿錯了,給你的在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