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挺著難受去給她做飯,擔心她吃外賣吃壞肚子。
她跟我說,女孩子不能做飯,油煙進臉容易變成黃臉婆。
我愛她,也愿意寵著她,從未讓她下廚做過一頓飯。
她都是衣來張手,飯來張口。
可如今,我寵了七年的女孩卻愿意為別的男人做飯。
俯首稱臣,甘之若飴。
發覺我的存在,程心怡的笑容僵住了。
表情十分不自然地出聲解釋道:“你別誤會啊!阿宴家著火了沒地方住,我才讓他暫住到這里的。”
“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可以讓他去住酒店。”
我看著程心怡,笑了笑,“無所謂。”
反正我也快要離開了。
見我如此懂事,程心怡僵硬著的臉瞬掛起了一抹笑容。
“我剛煮的,你也過來吃點吧!”
“不用了。”
“你親自下廚為他做的,我怎么能讓你忍痛割愛呢?”
聽出我的嘲諷,程心怡剛壓下去的臉瞬間黑了起來。
“還以為你有多大氣,介意就直說,大不了我讓阿宴出去住就是了,你陰陽怪氣誰呢?”
“我還沒問你離開那么多天干嘛去了?不知道阿宴很難受嗎?”
“找你煮個湯都找不到,要你有什么用?”
“是啊!沒什么用。”
“所以,我就不在這打擾你們雅興了。”
說完,我轉身回房間。
程心怡在身后氣得直跺腳。
“都不懂你亂吃哪門子醋!”
“阿宴為給我拿下單子被灌了不少酒,你連一點進人道主義的關懷都沒有,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
陸沉宴在程心怡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一抹微笑,隨后又假惺惺地安慰道:“心怡姐,你別生氣了。”
“要是行哥介意,我出去住就行了。”
“只有你們不吵架,我受點委屈沒關系的。”
“憑什么讓你出去?”程心怡氣得面部泛紅,音量也提高了幾分貝,“自己思想齷齪小肚雞腸,還陰陽怪氣別人來了?”
“你別管他,咱們吃飯!”
不久,門外便響起了倆人嬉鬧曖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