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讓我好好在家待操持家里吧!”
我不愿多說,轉身出了辦公室。
我當然知道程心怡為什么不愿讓我執撐那么高的權利。
無非是怕我職位太高不好控制罷了。
比起丈夫,我更像她飼養在家的鳥兒,一個打發無聊的玩偶。
我回到工位上不到一秒,程心怡就向我走過來。
“你去他辦公室那么長時間干什么?”
程心怡看向我時,眼里多了些許疑惑。
“沒什么。”
我不愿多說,低下頭忙自己的。
而程心怡則用纖纖玉手敲了敲我的辦公桌。
“過來一趟。”
剛進入程心怡的辦公室,一股刺鼻的男士香水便撲鼻而來。
我聞著惡心,忍不住皺眉。
這是有多臭美,簡直至死量。
而我也經常在程心怡的身上聞到這種難聞的味道。
程心怡的桌子旁,還挨著一個新桌子,一看就是新加的。
上面的策劃本上,還寫著陸沉宴的大名。
敞開著的抽屜里,還裝有幾袋未用完的避孕套。
我“呵”了一聲,心如死灰。
查覺我的目光,程心怡趕緊拿東西擋住陸沉宴的名字,隨后假意和我解釋道:“你別多想,阿宴心性不成熟,最近都是一些重要合同,為了防止出錯我才讓他辦公桌挪到我旁邊和我一起辦公的。”
“我一向公私分明。”
我聽著,忍不住笑了。
公私分明?
恐怕,只對我一人分明吧?
想起我剛做助理的時候,她叫我沒事別進進出出她的辦公桌,影響她辦公。
現在,她卻堂而皇之的讓陸沉宴跟她一個辦公室,可真是搞笑。
不過,也無所謂了。
反正我要離開。
“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吧!”
“昨晚……”
“昨晚我只是太困了,你又不給我開門,所有我才不小心在陸沉宴房間睡著的,你可別多想啊!”
看著她小心翼翼地模樣,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
我滿不在意地“哦”了一聲,“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程總。”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