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眼前揭開了一角。
落子湯發作得很快,我的小腹處已然有了震痛之感。
我求了六年的孩子,就這么化成了一灘血水。
就在這時,有人大力敲響了房門。
“阿滿,你今日怎么了,怎么將房門緊閉著?”
蕭清安的聲音擔憂而急迫,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門而入。
我慌忙將自己縮成一團,顫著聲答道:“今日我身體不適,形容枯槁,不敢見侯爺。”
他不悅道,“那怎么能行,病了就要請太醫。
你莫不是又嫌藥苦,不肯喝藥吧?”
“阿滿,若是你再不開門,我可要撞開了!”
房門晃動兩下,就在要被他踹開之際,蕭清安的身影頓住了。
一個小廝在他身旁耳語幾句,原先因為我而焦急不已的蕭清安驟然安靜了下來。
他的手扔扶在門上,卻沒有推開這扇搖搖欲墜的門。
“阿滿,軍中忽然有事,我去去便回?!?/p>
我長出了一口氣,血肉淋漓的手攤在木桌上,再沒有了一絲力氣。
蕭清安貴為鎮安侯,在軍中領的是閑職,能有什么要緊事呢?
無非是他心上的人,前些日子里染了風寒,太醫又被太子妃攔著。
沈蘭走投無路,終于求到了蕭清安的頭上。
而他一聽沈蘭出了事,自然是心神大亂,巴巴地湊上去。
哪里還顧得上我呢?
墨雨哭著抱緊了我,抖著手替我擦盡了身下的血污:“小姐,這侯府給了您這樣大的委屈受,我們不待了,我們回家吧!”
我瞇起眼睛笑:“好啊,我們回家吧?!?/p>
我都快要忘了,我盛滿曾經是京城中最驕傲明媚的貴女,是上將軍府的嫡出大小姐。
便是不做他蕭清安的妻子,我也只會活得更好。
2.避孕的紅瑪瑙并足以使我對蕭清安死心。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