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憑笙的笑容一滯:“暖暖,我是真心祝賀你的,可以別這么話里帶刺么?”
“別,傅總的祝賀我可消受不起。”
“……”傅憑笙難得的沒被我罵炸毛,“暖暖,這是空運過來的路易十四,你之前不是很想要嗎?”
我愣了下,想起來自己確實跟傅憑笙提過。
那時候,我有一場活動跟陳蕓同臺,我是主角,她只是個小伴舞。
表演結束后,有人送了相當排場的路易十四上臺,當著我的面給了陳蕓。
那天,所有的媒體都在爭相報道陳蕓,我反而成了她的配角。
彼時的我還不知道陳蕓是傅憑笙養在外面的小情兒,回家以后同傅憑笙抱怨了幾句。
傅憑笙當時的臉色就不太高興,說我像個妒婦。
我被他說得心虛,反思自己,也覺得太過小氣了。
因為這,之后我還給陳蕓送過幾次資源。
直到后來,我才曉得那天引起媒體轟動的路易十四,是傅憑笙踩著我給她鋪出來的花路。
“是啊,”我自嘲一笑,“傻傻等待你的垂憐的我,簡直就是個蠢貨。”
傅憑笙注意到周圍的視線,有些難堪:“丁暖暖,我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服個軟會死嗎?”
他不由分說地要把玫瑰花塞進我的手里塞。
“拿著,待會兒媒體來了,也不勉強你解釋,你只要站在一旁笑一笑就行。”
“你敢讓我接受媒體采訪?”
我挑釁地看著他。
傅憑笙一臉刻意的縱容:“暖暖,別犯傻,我知道你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性子,所以放你自生自滅了一段時間。”
“你現在也看見了,杜云煦不過是拿你當個消遣,他根